江溫暖是標準的遇強則強的類型,再說了俗話還說有理走遍天下呢,既然慕少祁問她哪裏來的理,她就好好的和他說說自己多麼的有理。
江溫暖走到慕少祁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雙手環胸擺出了談判的架勢,冷冷的開口:“第一,合同上沒有簽署人身自由必須受限於你慕少祁,或者我不能與其他男人來往的條款,所以我不算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沒有非解釋不可的理由,更沒有被你冷言冷語譏諷的原因。第二,下午通電話的時候,我明確的說過了我有事情,那時候是你沒有問清楚我有什麼事情,所以不算我隱瞞了我的行蹤。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如果不是你逼迫著我做某些事情,我也用不著費勁去找邵逸。”
前麵兩條其實對江溫暖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後一條,最讓她生氣的也是最後一條。都怪這個男人,都是這個該死的男人,他自己種下的因現在卻叫她來收這個果,也太不公平了。
慕少祁被江溫暖說的一時間很是迷茫,微蹙著眉,慕少祁隻覺得她是在強詞奪理:“說了這麼一通,你還是沒有說為什麼去見他不是嗎?我知道你伶牙俐齒,但是這話卻依然說的沒什麼說服力,因我而去找其他男人,這種可笑的理由我為什麼要相信?”
“你!”江溫暖氣憤的瞪大了眼睛,恨不得衝上去咬慕少祁一口。她說了這麼一大堆,就換來他這樣幾句話?
相信?她用得著這男人相信嗎?她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還得求著他信不成。江溫暖算是知道了,他和慕少祁沒有道理可講,這男人根本不聽她的話,隻是對她去見其他男人,會傷了慕氏麵子這一點分外關心。說到底他就是認定自己是個不要臉的和男人私會的女人。
嗬嗬,無所謂,就算她真是,慕少祁也拿她沒轍,隻要不被抓到,不被曝光,他們約定不幹涉彼此的私生活。
冷笑一聲,江溫暖聳肩:“隨便你信不信,我又沒有必要非叫你相信。”站起來,江溫暖轉身想走,慕少祁看她一副不冷不淡的樣子,心裏燃燒的火焰變得更濃了一些,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向後一拉,江溫暖一下子撞入了他懷裏。
心下一驚,江溫暖沒有一秒遲疑的開始掙紮,雙手卻被一隻大手整個扣在了一起,慕少祁高大的身影從她肩膀處俯下來,低聲道:“你有義務彙報你的行程,江小姐,請你現在告訴我,你和那個男人見麵都做了什麼事情。”
江溫暖蹙眉,他靠的太近身上的味道都傳遞了過來,熟悉的冷香中還夾雜著不知道什麼香,江溫暖沒有在意,也來不及在意,他靠的太近,說話嗬出的氣都噴灑在了她身上,讓她心慌意亂。
“慕少祁你放開我!我沒有什麼可說的!”江溫暖不打算說什麼,本來她是要說的,但是現在他逼迫喝她的話,她就是不說。
她倒是要看看,慕少祁能把她怎樣。
慕少祁挑眉,唇在她發絲間摩擦:“現在違約,違約金很貴的。江律師這麼懂得法律,一定知道的吧。你到底和他做了什麼,他碰了你哪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