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溫暖在課堂上侃侃而談,和學生們互動的很不錯。教務處主任走到外麵視察了一下工作,覺得非常滿意。一旁走出來的其他教師的男講師走出來,看到教務處主任在看江溫暖的講課,走過來道:“主任,看溫老師的講課呢?”
教務處主任點點頭道:“我有點擔心,過來看看,不過看起來一切進行的都很不錯啊。人才啊,長得漂亮又有能耐,有這樣的教師,何愁學生門逃課掛科。”
男老師笑笑,點點頭道:“的確是,溫老師人長得的確太漂亮了,一度給我的感覺也是美貌大於才能,看來有時候上帝也是會不公平,創造出這麼完美的人。”
兩個人說了幾句之後就又分開,一個繼續去講課,一個回自己的辦公室了。
其實江溫暖的從容淡定連她自己都覺得詭異,她覺得第一次講課怎麼也會緊張的吧,然而她到現在了也沒覺得半點緊張。她想搜尋原因,仔細分析了下,覺得這和自己的五年律師職業也有關係吧。
法院那地方可比學校森嚴的多,她又是律師,全場就屬律師壓力最大了。唇槍舌戰自不用說,還要隨時承受對手出其不意的攻擊,臨場應變能力一定要強,不然的話一步輸就會滿盤皆輸,官司也就輸掉了。
所以在那樣的高壓環境下不斷戰鬥著的江溫暖,早在不知不覺中養成了抗高壓的習慣,所以也就不難解釋,為什麼麵對這麼多學生她可以處變不驚。
上了法庭,連觀眾席的看客都有可能成為敵人,在這樣輕鬆的全部都是學生的地方,她如魚得水輕鬆的很。
第一堂講課,作為實驗性的摸索,江溫暖沒怎麼主動去和四人組搭話,隻是在一旁觀察這個四個人,不過她不搭話,卻不代表那四個人不會和她搭話。
下課以後江溫暖被學生賭了個水泄不通,江溫暖本以為男孩子瘋狂一下也就罷了,誰想女孩子也很瘋狂,有問她搭配服裝的,有問她香水什麼牌子的,也有問她皮膚如何保養的。
而男生則更多問她有沒有男朋友,晚上有沒有時間,或者更過分的直接大喊我愛你。
江溫暖有些舉步維艱。
但這些大多都是玩笑話,江溫暖也不好生氣,隻能笑著向外一步步挪,拿出自己百分百的毅力與鬥誌。
加油。還有一點就突圍成功了,你行的。靠!她以前怎麼不知道學校這麼擠啊。
“都讓開讓開,沒見得溫老師都出不去了嗎?”忽然一道聲音響起,自己的肩膀被人長臂一伸給按住了,江溫暖當時頭皮有些發麻,差點控製不住一個擒拿手扣住那手,再一個過肩摔人給摔出去。
誰這麼找死啊,竟然連她的肩膀都敢摟。側目看去,江溫暖就發現攬住自己肩膀的是孫明,江溫暖心下歎氣。好吧,這個還不能摔。
四周的人見孫明站出來說話,頓時收斂了許多。緊接著一個安靜的聲音響了起來,嗓音很幹淨:“都讓一下,我們要過去。”
周圍的人頓時都麵麵相窺讓出了路來。江溫暖知道,說話的是林明宇,四周人讓開江溫暖成功的突圍,心裏卻不是那麼一個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