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群黑衣人六神無主,找不到人的時候,江溫暖卻正在水下,頂著眼睛的不適與刺痛,透過水霧查看上麵的人。
一共有五個人,江溫暖看的清楚。
她真的早就料到這些人會來嗎?當然不可能這麼料事如神,實際上她完全就沒有料到這些人真的會上山來。早在上盤山公路的之後這些人就停了下來,而依照江溫暖的推斷,追上來他們也會很麻煩,所以本能的覺得這些人不會追上來綁架她。
畢竟這實在是不明智的舉動,嗯,非常的不明智。上山下山隻有一條路,要被發現了他們會很慘。可就是這麼不合常理的事情偏偏就發生了。
江溫暖此刻能迅速的躲在水下,全部要得益於她耳朵的靈敏。
常年活在危機四伏的環境中,江溫暖的耳朵要比一般人要敏銳的多。尤其諸如一些特殊的場景下,這個優勢就越發的明顯。
比如開門聲、開鎖的哢嚓聲、腳步聲、車子向自己是駛向的聲音、玻璃窗被撬開的聲音,諸如此類的聲音江溫暖總會在生活中不自覺的去注意,所以格外的敏感。
而今天這份敏感在關鍵的時刻也倒真的沒有辜負她。
這些人撬開門的聲音,雖然很細小卻在江溫暖這裏被選擇性的記憶了出來。江溫暖聽到了聲音,實實在在的聽到了開門聲,接著就是腳步聲,不是一個人,那絕對不可能是慕少祁的惡作劇。
江溫暖形勢分析的非常快,也是身經百戰慣了,雖然對這些人殺了這個回馬槍很意外,但是江溫暖也不是吃素的,當即悄無聲息的潛入水中了。
“難道不在?”
“不可能,我看到她進來了。”
有人在說話,江溫暖聽的真切,那些人似乎並沒有打算走,而江溫暖這邊馬上就要到潛水的極限了。
在心裏江溫暖身無力的歎了口氣,看來要把這些人逼走真不容易啊,今天這一架不打是不行了。
她還是想想等下怎麼和慕少祁解釋這些人吧,心裏想著江溫暖果斷不再潛水了,如一條靈巧的遊魚一般江溫暖悄無聲的冒出了頭,一冒出來當即就抓住了其中一熱的腳腕。
“下來吧你!”大叫一聲,江溫暖用力一扯,一個離她最近的黑衣人已經被拽了下來。
“砰”的一聲,巨大的水花翻起,江溫暖順勢一躍而起手裏還抓著濕漉漉的浴袍,也不管濕漉漉的穿在身上有多難受,迅速的穿在了順勢以便遮體。
江溫暖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不僅僅是落下溫泉的人絲毫沒有反應過來,就連站在四周的其他四個人也沒反應過來,他們愣著江溫暖的目的卻是明確的。
打他們,逼問他們是誰派來的。
一腳踹在一個黑衣人的胸口,江溫暖冷冽的追問:“你們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江溫暖問話了,卻沒有人回答。麵對江溫暖的攻擊,其餘的人如夢初醒了,眼色交換了一下,已經開始掏槍。
江溫暖觀察著他們的動作,知道他們要拿武器了,立刻把自己手裏的盤絲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