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介司吃飯並不是愉快,雷諾也從一開始沒有打算愉快而簡單的吃一頓飯。他想聽,聽江溫暖現在的近況。
雖然知道她過的很好,但仿佛還是想要驗證什麼。
也許是想從中聽得她的幸福,從而叫自己更能下了狠心對付她。
也許是想從中找到她過的不好的有力證據,這樣也許她有回到自己身邊可能性。
也許的事情他自己也說不準,麵對江溫暖,他有太多的也許也有太多的猶豫。哪怕是步步為營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卻還總是會生出很多種想法。
多年以來奠定的感情基礎,叫他如何都不能輕易的下著殘忍的決定,雖然如果不是她換了另外的任何人他都可以冷酷到毫不遲疑。
她在影響著你,哪怕是現在。在心裏一個聲音提醒著雷諾,他放下叉子,對楚介司說的話是:“有機會的話一定要見一下慕夫人,我本人很好奇能讓這麼有能力的慕總裁都為止傾倒的女子,是什麼樣的女子。”
楚介司望著他的笑容,毫不懷疑雷諾的紳士,含笑道:“一定會有機會的,合作了以後總是要見到的。”
和楚介司分開的事情,就是楚介司直接去找慕少祁,但中途接了卡珊娜不能先把她送回去,於是就一起前往了。
這邊雷諾則回了別墅,月華如水站在她的城市和她感受著同一片夜空,雷諾依然思緒如潮。
安琪兒,不知道你會用什麼樣的表情迎接我的出現。安琪兒,不知道你會用什麼樣的心情麵對現在的我。
安琪兒不知道你有沒有為當初的選擇後悔過。
許多問題想問的雷諾,在月色中心思如潮卻沉默不語。江輕柔站在窗子前看著獨自散步的雷諾,心裏的難受隻有自己知道。
從雷諾來了這裏之後就越發的沉默寡言了,他總是叫哈迪森帶他出去,她向哈迪森打聽過,雷諾是去江溫暖經常去的地方了,雖然是避開江溫暖去的。
但是隻是這點消息就足夠讓江輕柔不是滋味了。
雷諾已經一門心思的撲在了江溫暖身上,走她走過的街道去她去過的地方,仿佛要把她的這五年都編織進自己的世界裏,像是要深深的把兩個人不在一起的五年補上,她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
“夜深了,還不睡嗎?”哈迪森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默默的說。
江輕柔頭也不回的看著依然在草地上散步的雷諾,癡癡道:“哈迪森,諾今天去了哪裏?”
白天的時候她又是自己一個人在家,因為怕瑜伽江溫暖她暫時不能隨心所欲的出去。雷諾特意叮囑她不能不聽。
哈迪森聽她問的又是這種問題心裏難受的很,他已經知道她跟了主人,對此他也不敢有什麼怨言或者非分之想,隻是他的內心還是喜歡著她,不想每次和她說話都是在彙報主人的行蹤。
“主人去哪裏,我總不能一一向你彙報。”哈迪森微微攥緊了拳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