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她剛剛從慕氏的別墅裏出來了,下麵的人說她帶著行李直接去了事務所。”哈迪森站在門前對站在窗前的人說道。
“果然是這樣嗎……”雷諾看著窗外的雨喃呢:“她果然是對那個男人動了真情,一聽我要對付那個男人,立刻就做出了抉擇。”
和以前一樣,她還是很果斷,總是能在最對的時候選擇最對的決定,決絕而又狠厲。
但是同樣是狠厲的決定,同樣是離開,對他就是逃離與不告而別,對那個男人就是因愛而不得已離開他。
“真讓我嫉妒啊。”雷諾冷笑了下。
哈迪森遲疑了下才道:“那主人,這樣一來是不是說慕氏和她沒有關係了,事情還要繼續嗎?”
勾唇,雷諾道:“她還沒有主動來找我,隻是離開那個人還不夠。什麼也不用做靜觀其變吧,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也會知道她自己現在做的遠遠不夠。”
她一向都是聰明的,要不然怎麼會這麼毅然的為了保護那個人離開呢。
安琪兒,你呀,雖然已經不是我的安琪兒了,在某些方麵我卻還是很了解你的,快點來我身邊吧,我知道你要來了。
哈迪森走了出去,走廊的盡頭江輕柔站在那裏,月光將她柔弱的臉龐打磨的蒼白無比,哈迪森對她早了沒有心思,也不想和她說話,擦肩而過想走,手臂卻被抓住。
“能、能告訴我嗎,他們是不是見麵了?拜托。”她的語氣裏滿是哀求,哈迪森皺起了眉頭,他並不為這一刻她的柔弱無助心生憐愛,反而覺得她變來變去的很奇怪。
這個女人,一麵說著不怨恨姐姐,希望主人不要太懲罰她姐。一方麵卻又努力想得到主人的心,而且因為主人找了和她姐姐相似的女人上床而發狂。時而露出這樣柔弱無助的表情,時而又露出異常狠毒的表情,真是善變的女人。
“是,他們見麵了。”挪開她的手,哈迪森給的答案卻不是謊言,因為這是不重要的事情,根本無關緊要。
哈迪森說完就走了,他的身影消失在轉角,江輕柔的卻還站在窗前,這一次月光不僅僅將她臉上打磨的蒼白,連她那顆得心都變得蒼白起來。
見麵了,無法阻止這一幕啊,這一幕還是發生了,他們還是見到了。但……應該還沒說出我的事情來吧,不然現在雷諾不可能這麼平靜。
他們的見麵一定很糟糕,可是自從雷諾回來就任何人也不見呆在書房裏,果然、果然是還在意她吧。
攥緊了手,江輕柔咬著唇,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她必須也要去見她才行。
吸一口氣,江輕柔打定主意,趁著機會見她吧,她對自己不會有防備的,所以一定會放鬆警惕,到時候再找殺手在她離開之後殺了她。
對,就是這樣,就這麼辦。
打定主意,江輕柔強自壓下內心的不安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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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江溫暖在事務所整整一夜沒睡,她想了整整一夜,關於自己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