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小迪手指著的那個方向,唯有一個剩餘的小洞。
……毛冬青,被人采走了。
怎麼會這樣?!沒有毛冬青,解藥是不可能配製好的……
“你們的意思是,成熟的毛冬青被人提前采走了?”連綱手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毛冬青對於他們醫療忍者來說,確實是一種最為稀有珍貴的藥材,生長期極長,尤其是一株野生毛冬青,堪比任何國寶一樣的珍惜。但卻由於它的長相是和平常森林中常見的野草無異,若不是頂尖的醫療忍者,是不可能分辨出毛冬青的存在和如何采摘的,尤其是搶在早已守候在此的手鞠二人之前。
“綱手姬,沒有毛冬青,……你一定也可以的,對吧。”
感到絕望的手鞠企圖自我催眠,【綱手是第一醫療忍者,就算沒有毛冬青,也一定可以的。】
“對不起,沒有這味藥。就算是我,也無能為力。”
她又何嚐不想趁這個機會緩和劍拔弩張的雙方?隻不過縱是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
那麼,又該怎麼辦?
——一個同時困擾著他們的問題。
“手鞠是嗎,那麼你應該有帶著老太婆的血液樣本吧?”
“有。”
得到肯定的回答,綱手壓製住身上的那股感覺,還是決定放手一試,“不過,我不保證可以成功。”
畢竟是那個家夥的蛇毒,他們多年的搭檔,對於彼此實在是太過了解。
手鞠帶著幾分感激的心情,宛若溺水之人抓住的那一截浮木,“那麼我們先別在這裏逗留了,綱手姬你們沒有去的地方就和我們去暫時住的地方吧。……然後,研究解毒劑的問題就拜托你了,我學過幾天解毒術也可以在旁邊打個下手什麼的。”
“嗯,那麼就這樣吧。”
帶著沉重的心情離開的一行人,沒有注意遠處突然閃現的身影,以及那一聲不明原因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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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對,相互之間完全不搭配,……這個無效,會被吞噬
……一次再一次的失敗,幾乎讓兩個頂尖的醫療忍者徹底喪失了信心。
可惡,完全沒有能夠替代毛冬青的藥材!要是當時能夠看緊一點的話也就不會弄的這麼狼狽了!她不斷的在心裏重複著自己的過錯,
如果,……如果這樣的話,千代師傅她——
後果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手鞠、大嬸……呃,是綱手姐姐,你們過來休息一下吧。靜音她買了午飯回來了,嗯!”
迪達拉都忘記這是多少次來提醒廢寢忘食的二人了,她們臉上頂著的黑眼圈足以說明是多麼的疲憊。
可是,已經四個月了,一次也沒有成功。
這是否意味著,千代師傅她,已經沒有任何希望恢複到以前的高水準了?
與綱手靜音一起的日子並不無聊,白天大多一起研究藥劑,晚上則是蒙著腦袋跑到一個小酒館或者賭場去發泄一下。至於生活用品采購……完全交給靜音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跟綱手是欠著多久沒還的高利貸,出去就是一人人喊打的局麵;至於小迪那個生活無能兒?算了吧,他能把自己收拾幹淨就不錯了。
又是一個月的日子,很快的就過去了。
——直到那一天
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綱手和手鞠帶著費勁全力配出沒有毛冬青的解毒劑也隻能清除60%-80%,雖然沒有達到預期的結果,也已經是她們能夠到達的全力水準了。綱手和靜音算是大功告成,準備和我們告辭。由於小迪敏感的身份,我打算從邊境獨自回村子把藥送到,再出來和小迪會合。
於是大家都再忙裏忙外的收拾著東西的時候,中間空隙時,手鞠卻意外的發現了一個瓶子正安靜的躺在桌上。
“咿?綱手,怎麼這裏跑出來一瓶,是你落下的藥劑嗎?”
“怎麼可能,我身上可是除了錢就是酒!這麼久了你難道還不了解我嗎?”
“可是這也不是我的東西……”努力回放著的記憶,也沒有過這個東西出現過的痕跡。
“等等……”綱手一把眼疾手快的搶過瓶子,從裏麵倒出些許在隨手帶出的一張卷軸上與研究了數次的毒血慢慢混合、褪色,然後臉色瞬間變得很是難看,“手鞠,……這個,應該是包含的毛冬青的解毒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