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周哲一直手拍在劉桃仁的肩膀上。“桃仁兄,他們殺他們的,咱們做自己該做的事便好。刀拿在他們手上,隻要每日交房錢,你管得了他們殺誰麼?俠以武犯禁,他們都是手上
有本事的人,管得了今天管不了明天呀!桃仁兄?”
“管不了!”劉桃仁說話差點結巴,即使他是皇商,或者皇帝在這些方麵上的代理人,但也不過是商人。
“那不就結了!”周哲繼續灌輸他血腥淋漓的資本思維“咱們就是賺錢的,有人花錢,咱們就賺,哪用得著管他們殺的血河滔天。不過你提醒我了。”周哲又用筆在紙上畫了一小塊。
“嗯!這裏要設置個小為衛所,弄點石灰和水車,省的以後味道不好聞,影響周圍飯館的生意。”
這是什麼?劉桃仁仿佛聞到了血腥味和腐肉的味道,有點惡心,然後開始幹嘔。這個瘋子,劉桃仁不由得看了看周哲看似正常的笑容,頭皮都有些發麻。這算什麼?管殺還管埋?潘倚風遞上了茶水,拍了拍他的後背,白了周哲一眼。
“你加就加!哪來那麼多廢話,誰還沒見過幾個死人!”潘倚風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不虧是一家人。
不說還好,一說劉桃仁真的吐了,那叫一個一瀉千裏氣貫長虹,齊王皺著眉頭,周哲捏著鼻子,潘倚風氣的差點把茶杯摔了可看看是帶著金玉的又舍不得。屋子的味道不能聞了,談判隻能在換了一個客廳後繼續進行,劉桃仁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咱們說正事。”劉桃仁秉著不放棄,堅定信念,以頑強的作風繼續在資本家的路上越走越遠。
“這裏,你可以開一些店鋪,賣點常用的靈液,藥水,裝備,武器。”周哲這是將腹黑堅持到底了,生怕你們打的不夠激烈,不夠精彩,還賣補給品,真的有夠惡心,桃仁不再多問了,隻是點頭。見大致差不多了,周哲開始問
“還有什麼補充的麼?”
“我這個賭場要加一圈廊簷,人站人的那種。到時候廣場上打起來,可以坐莊買輸贏。”齊王不愧是專業的。
“我這妓院開道門吧!爭搶姑娘總有人喜歡動手,就近幾日咱們這春風樓都打起來好幾回了。”潘倚風也不甘示弱。
好啊!周哲已經期待一個帶著暗黑色調的商業一條街了,看著你們血流成河,那些被你們奪走家園和生命的百姓們應該能安息吧!那些為你們建起角鬥場的人應該算是為自己報仇了吧!周哲無比安心,沒有絲毫愧疚,他不鼓勵人殺戮,隻是為他們提供了殺戮場。
前前後後,商量了一晚上的方案,最終確定,幾乎所有店鋪都分四個檔次,住店,專門的大通鋪客棧,專門的大小廂房客棧,專門的套房客棧,小院子若幹。飯店酒樓也是如此,有便宜的路邊攤,幾個桌子長凳。也有一頓要花費不少銀子的中,高檔次的酒樓。這些劉桃仁都明白裏麵怎麼細分。賭場,春風樓被齊王和潘倚風各自規劃,畢竟周哲是給了他們啟發的,多開幾家檔次不同的當然是可以的。最後在安保問題上,周哲本來準備請焦大軍的禁軍繼續兼職,但是被齊王阻止了,畢竟帶過兵,還是很稀這些苦哈哈的。
“安全問題,不如交給四大派共同管理,你們內衛隻要在各店安插些人手便好。”
“對!咱們在座都是生意人,何必去沾那些血腥氣。”潘倚風哪裏不明白。
薑還是老的辣,不沾因果。否則無論怎麼做,都勢必加深大盛禁軍和修靈者的矛盾,而如此的話,矛盾便被轉嫁到了四大派的頭上,看起來,他們賺錢了,實際上,沾了因果。不賺,也把這個不願為修靈者出頭的帽子扣在他們身上,不是屎也是屎。到時候,你們不能代表修靈者的利益,要你們出頭的時候龜縮了,現在談到利益你們跳出來,這這樣的言論可是能直接動了四大派話語權以及影響力的的根基的。當然,現階段,肯定是由禁軍來代管,以後再想辦法把這個看似重要的治安管製交給四大派。
事情就是這樣,你看起來拿到治安管治權是得了話語權,但換一個角度,你也是拿了手捧雷。
最終分成也定了下來,依舊是三七,投入也是三七。不過好處是周哲不用煩任何商業操作,便可以拿七成,而管理,劉桃仁包圓了。對於周哲來說這是最好的結果,與其把心思用在無謂的商業運營,不如多開辟點戰場。因為與其在一個地方用血肉去拚殺天下的修靈者,不如利用資本降維打擊,畢竟資本是無孔不入的,而且,他本身,沒有生命屬性。
當這夜過去,京城的南邊如火如荼的進行角鬥場和商業街的規劃建設時,沒有頂級包間的消息已經傳回了劍宗,白重道幾乎一掌震碎了桌子。而在劍塚裏閉關的白山水絲毫不知,依舊沉浸修煉當中。
“你們都太弱了。不配與我並肩。”白山水看著周圍漂浮起來的一柄柄古劍,搖搖頭,偌大的荒山劍塚竟然找不到一把他趁手的武器,是他狂妄麼?不是。狂妄,或者自負或者驕傲這些情緒似乎從來未曾在他的心裏留下,他從一竅不通到七竅玲瓏,從廢材到了如今的六階早已經無所謂別人的看法。我隻是變強了而已,你們怎麼看,是你們的事,我!隻是要變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