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 慢慢的相識(2 / 3)

其實說實話,如果不是中考失利的話誰會背井離鄉到這兒來住校?以前走讀的日子可不是一般的幸福啊,隻是我當時沒有發現,而已。這裏我不由得又想起了一句很老的話:有些東西總是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如果當時在努力一點,少玩一會兒,多看點書,那麼會不會就不會因為這積分的差距而讓我到這兒來了?”

我曾不止一次的這麼設想過,假使我考上了本校的高中,那麼我是不是就不會才開學就鬧腸炎了;是不是就不會因為蓋得少了發燒;是不是就不會因為想家在上課時不自覺的想流淚了;是不是我就不會因為父母為我交擇校費而那麼內疚了;是不是我可以過得很好?

也許,是的。

但是我卻失去了去經曆一次的機會。所以就隻有想象,一次又一次的想象。因為我害怕有天我會連想象都忘記了……

周末下午,對我們而無疑是最痛苦時候。又要回學校了。

“關於我們學校的校祭……”一打鈴,班主任就拿著一疊兒像企劃書一樣的東西進了教室,開始他今晚自習的第一個話題:“我們學校曆史悠久,不同與其他重點中學。我們是從以前就開始一點一點從鄉村學校過渡到了今天的這個地步。所以,明年我們學校的百年校祭是一個十分值得紀念的時刻…….”班主任還在上麵滔滔不絕,可下麵的我們卻不見得有這麼興奮。

“校祭?你說是不是會放假啊?”我好奇地問我旁邊的那位南江中學的本校生——川。

“放假因該不太可能吧。最多也就隻是不上課啦,給我們放放風。”

“誒,我還以為要放假呐。沒意思。”

“話也不能這麼說啦,百年校祭可是一個盛典喏,我就是為了這個才會留在本校的。到時候啊一定會很熱鬧的!”川有些憧憬。

“是嗎?”我轉頭望望窗外那一片濃濃的綠色,“這兒的樹真的是到了冬天都不會落葉啊。真是可憐呢。”

“你說什麼?”

“沒什麼。誒,聽說周宇要調位子了。”

“什麼?”川有些吃驚,“不是吧?和誰?為什麼啊?”

叮鈴鈴……下課鈴很合適的響了起來。班主任停了下來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我們終於說了聲:“好了,就到這裏,下課。”

“切,每次都這樣,好像學校的鈴有問題一樣。”有的同學對這種做法不滿的抗議聲還不是一般的大啊。

“誒,”川轉過身拉住我有些激動,“你不是說的真的吧?!你聽誰說的啊?”

我指指我另一邊的龍同學,道:“就是他啊。”

“他說他要和曾興盛對調。”龍同學很識趣的簡介回答。

“什麼?不是吧?!”我覺得傳有些激動過頭了很好奇的問道:“你那麽激動幹嘛?”

“天,是別人我都還能接受,那個曾興盛可是個,出了名的‘話包子’。”

“不止。”龍同學有些汗地接道:“聽說,他就是一個人也可以說上一節課…....”

“啊?”這下輪到我吃驚了,“周宇,你真得要這麼做嗎?你真的要陷我們於水深火熱之中嗎?”

“嘿嘿,他,可能沒你們說的那麼厲害吧。你們體諒一下我吧。這兒坐不但不好睡覺,連發個短信都心驚膽戰的。”

“周宇,你…….”我沒了下文,因為他們已經開好似搬凳子了。

“語言是一種交流的方式,同時也是一種價值的體現。往大了說,有人會因為幾次演講而名揚四海或者財源不盡;往小了說,花鳥市場的八哥,鸚鵡會因為學了幾句話而使它的身價從幾百塊飆升到幾千塊。但,人不一樣,因為人不是鳥類,不會因為你會說很多話,開那種隻有你自己會笑的玩笑而以為:哇,這個人真能幹,真是天才,居然會講冷笑話。”這是我在曾興盛和周宇掉了座位後的最大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