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戰台,連接!”
光幕升起,任雲飛與周鬆的對決正式開始。
熟悉的場景再現,任雲飛發覺此時他所處位置與上一次並沒有多大的區別,不由得撇了撇嘴,“切,我和這裏這麼有緣嗎?”
咻!
突然刺耳的呼嘯聲傳來,任雲飛臉色一變,迅疾朝一側一撲,躲過了這一次的突襲。
“居然這麼快就找到我,並發出了攻擊。看來對方是個急性子嘛,不過也對,畢竟是個年輕小夥子,氣盛些也正常。”
任雲飛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為自己布下了三層防禦罩。雙眼掃視,尋找著周鬆的身影,他不能就這麼被動的承受對方的攻擊。
周鬆突襲一波之後沒有繼續攻擊,他大大方方的站了出來,遙遙看著任雲飛。剛才的攻擊不過是打一個招呼而已,若這任雲飛都躲避不了,那就實在沒什麼意思了。
任雲飛一下子看見了周鬆,對方就那麼大大咧咧的站在遠處,挑釁似的看著任雲飛。
“這麼狂?看來得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呀。”
思考之時任雲飛站了起來,對周鬆說道:“怎麼不繼續攻擊了,是覺得突襲不起作用?”
周鬆鄙夷的看著任雲飛,說道:“開什麼玩笑,對付一個比我低段的詩者還需要偷襲,你未免太看起你自己了。剛才的一擊,不過是打個招呼而已,否則你此時早就已經落敗。”
任雲飛挑了挑眉,道:“喔,是這樣嘛。那麼為什麼不就此擊敗我呢?”
周鬆笑了出來,輕蔑的看著任雲飛,說道:“因為我想堂堂正正的擊敗你,就像貓捉老鼠般弄死你。”
額!
任雲飛額頭直冒黑線,怎麼感覺老是遇見這樣的人呢?奇怪。
“好吧,好吧,那你就來吧。”
周鬆眼一凜,當即說道:“當然會來的,你準備接招吧,《登高》攻擊!”頓時攻擊如子彈,無情向任雲飛而去。
任雲飛早已布下防禦,是以麵對周鬆的攻擊顯得特別的淡定從容,說道:“這麼點的攻擊怕是不能對付我,你該拿出全部的實力的。”
周鬆冷哼一聲,“哼,你可別太自信,等下會有你受的。《登高》繼續攻擊攻擊。”
任雲飛繼續挑釁著,“是嘛,但就怕你等不了‘等下’啊。因為在那之前你就失敗!”
說完任雲飛臉色變得很是嚴肅,輕輕默念一聲,“《野田黃雀行》輔助!”乍然《野田黃雀行》的內容融入任雲飛身軀,他的身體頓時變得輕盈無比,足下一點就如利箭一般衝向周鬆。
短短一瞬,任雲飛與周鬆的距離就拉近大半。他眼一凜,一首控製脫手而出,“《月下獨酌·其一》控製!”
周鬆被任雲飛這麼突然的靠近嚇了一跳,隨即卻是惱怒起來,怒視著任雲飛無數攻擊詩篇釋放而出。
但才沒釋放幾首,他就被任雲飛的控製擊中,身子頓時陷入呆滯之中。原來他以為釋放的隻是單純的攻擊詩篇而已,是以根本沒有進行躲閃,於是一下子中了任雲飛的控製。
任雲飛嘴角升起一抹淺淺的笑容,隨即沒有絲毫猶豫的痛下殺手,攻擊詩篇瞬間釋放而出。
“《詠煤炭》《雨晴》攻擊攻擊攻擊!”
頓時“鑿開混沌得烏金,藏蓄陽和意最深。爝火燃回春浩浩,洪爐照破夜沉沉。鼎彝元賴生成力,鐵石猶存死後心。但願蒼生俱飽暖,不辭辛苦出山林。”與“天缺西南江麵清,纖雲不動小灘橫。牆頭語鵲衣猶濕,樓外殘雷氣未平。盡取微涼供穩睡,急搜奇句報新晴。今宵絕勝無人共,臥看星河盡意明。”演化烈焰、驚雷殺奔不可動彈的周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