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初然的太多了,看在初然的麵子上,隻要他們兩人不是太過分,我都可以忍受。”葉淩慨歎。
“好了,不說他們,趁現在有時間,我們先去找一套環境好的房子,初然在監獄中受了五年的煎熬,又被打過毒針,得精心療養才行。”
手術室裏。
周建峰坐立不安的走來走去。
“不行!我現在就向吳大哥解釋清楚,這一切都是葉淩幹的,與我無關!吳家的訂單,是我在家族抬頭的唯一機會,不能放棄!”
“事不宜遲,我這就帶著初然去吳家,當麵說清楚!”
陳蓮芳啊了一聲:“帶著初然?吳振雄可是要挖她的腎呀!”
周建峰卻道:“你真信了葉淩胡說八道啊?吳家那麼大一個家族,想找一顆腎還不容易,用得著這麼費勁挖咱們女兒的嗎?”
“這應該是下麵的人自作主張,造成的一些誤會。”
陳蓮芳一聽,也有道理:“那帶初然幹嘛?你自己一個人去不就行了?”
周建峰翻了翻白眼:“吳大哥看到初然這麼慘,還忍心怪我們嗎?說不定一愧疚,馬上就把訂單給我呢!”
陳蓮芳恍然大悟,立刻催促:“那你快去,一定要保住咱們家的財運!”
吳家祖宅。
吳振雄一鞭子抽在管家身上,陰狠道:“廢物!連個腎都拿不回來!要你有什麼用,拖出去喂狗!”
管家嚇得臉都變成豬肝色:“家主饒命,是周初然的丈夫葉淩在阻撓,不然我剖也把這個女人的腎給剖回來了!”
“葉淩?”吳振雄不屑道:“王家給的資料裏,這葉淩就是一個廢物,五年前像狗一樣逃出國,現在還敢偷偷跑回來。”
“叫上一批打手,把他腦袋給我剁下來,當禮物送給王家!”
“另外,當著他的麵,剁了周初然,挖走她的腎!我吳振雄想要的腎,沒人保得住!”
本來吳振雄還顧及聲譽,想暗中挖腎,既然葉淩不識抬舉,那就用不著遮遮掩掩了。
就在這時。
保安跑進來彙報:“家主,周建峰帶著女兒周初然來了。”
吳振雄愣住:“他來幹什麼?”
“好像是......登門道歉?”
屋子裏眾人一陣愕然。
吳振雄殺他的女兒,挖他女兒的腎,他卻乖乖把女兒送上門?
而且......
還是來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