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決無比,從選擇出手時就可以看出他們的性格。
而朱鴻貴與陶勇到死都在怒罵陳乾良,到死都認為是陳乾良算計的他們。
隻恨自己知道太晚,隻恨自己麻痹大意了,隻恨自己太相信陳乾良。
小覷了人心!
隻一刻鍾,縣衙門口就安靜了下來。
百姓大部分都已經被這種駭人的場麵嚇的逃離,隻能等官府貼出告示才能知曉前因後果。
有少部分膽大的還在遠處觀望,蘇軒,司馬明玉和宋世言三人還未離開,主要是蘇軒想要了解結果。
陳乾良心中哀歎不已,事情的發展有些超出預料,不過還好,然後下令,讓捕快收監已經抓過來的人,包括朱鴻貴,陶彬,準備再審,一律問罪處罰!
但姚傑文和淩峰頓時產生異議,雖家主已死,但這些人還會有東山再起的可能。
“關押起來再審!”陳乾良陰沉著臉。
“大人,證據確鑿,無需再審了。”姚傑文和淩峰躬身抱拳不起,堅決不同意,決不退讓。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了!”陳乾良忍著滔天怒火,死死盯著姚淩兩位家主。
朱鴻貴與陶勇都已死,他絕不會答應剩餘的能夠幫他的人也死。
這時,城門來的將領畢恭畢敬的來到陳乾良麵前跪下:“大人,必須要處死他們。”
“他們真的是罪大惡極!”
“求大人下令。”
後麵有些將士也跪地附和道:“求大人下令。”
他們的心中仍然在愧疚,那累累白骨,曆曆在目,犯下這種滔天罪行之人必須死。
陳乾良臉色陰晴不定,猜測是那位大人的手筆。
朱鴻貴本以為能夠逃過一劫,可沒想到姚淩兩家要在此時處決他,大聲哭喊著“冤枉”。
陳乾良隨即招了招手。
捕快放朱鴻貴過來了。
姚傑文和淩峰目不轉睛的看著陳乾良。
大勢所趨,你擋不住的。
陳乾良也不甘示弱,眯著眼睛盯著,“你有何冤屈?若是真的,本官定會為你做主。”
朱鴻貴哭天喊地,匍匐來到三人麵前跪下,“嘭,嘭,嘭”,先磕三個響頭。
“大人,草民冤枉啊!家父做的事情都是陶家慫恿而至。”
“而我又是受父親指使,蠱惑,才釀成大錯。”
“如今父親與陶勇已經伏法,還請縣令大人饒草民一命啊!”
“若是姚淩兩家不能平息怒火,我願把朱家財產全部歸於朝廷,隻求一活!”
“而且……而且若是論罪,陶彬更深,是他先抓的女子。”
“還望姚淩兩位家主成全,以後朱鴻貴必定遵守法紀!”
“嘭,嘭,嘭”他又磕三個響頭。
三人還未說話,一聲怒吼響起。
“朱鴻貴你個混蛋,明明是你們朱家讓陶家做的,現在竟然反過來陷害我們。”
“你父親朱滿誌死有餘辜,而你也更該死。”
陶彬掙脫出來站起身高聲怒罵。
姚淩兩位家主深深看了一眼朱鴻貴,眼神露出不可思議。
沒有想到朱鴻貴藏了一手。
竟然這麼狠,把罪全部推給朱滿誌和陶家,而他又把家產全部歸於朝廷。
疑惑不解的看著,朱鴻貴是隱藏極深,還是……兩人不動聲色的瞄了一眼陳乾良。
覺得是這老狐狸的手筆,不然朱鴻貴不會這麼有恃無恐,倒是不知該如何反駁了。
陳乾良立刻怒喝道:“來人,殺了陶彬和長老,收監朱鴻貴及其兩家的嫡子!”
陶彬頓時怒火滔天,也明白朱鴻貴與陳乾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