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叫車,坐副駕駛的女生?
我很震驚的樣子:
“那個口罩女?我倆根本就不認識好吧!”
可張哥卻“哈哈哈”笑了幾聲,有些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剛才下樓時,我還遇見她了。
不說了,我也該上路了,你們也早些回家吧!
兄弟,謝謝你了!”
說完,李哥頭也不回的往西走去。
因為有香火的指引,他才走出幾步,便神奇的消失在了我眼中……
李哥走出幾步,就消失了。
他剛一消失,我又看到一股白氣飄了過來。
直接鑽入了我左手腕兒上的鬼壽錢裏。
讓我手腕上灰褐色的鬼壽錢,又變得漆黑了幾分。
可站在原地的我,卻一臉發懵。
女朋友?口罩女?
那不是李哥拉得鬼乘客嗎?
怎麼就突兀的,被他說成了我女朋友?
而且剛才,還在樓下遇見了……
想到這裏,我感覺心裏有些發毛,往四周看了看。
除了空蕩蕩的街道,以及被夜風吹起的塑料袋,啥也沒有。
有些不知所雲,感覺是李哥誤會了。
畢竟我和那口罩女,素未謀麵。
而且,那女的好像還是隻鬼。
女朋友,又談何說起?
打了個哆嗦,抬腳離開了這裏。
這地方距離我住的出租屋不是很遠,打車回去也就十多分鍾的樣子。
我走出了這條老街,在外麵攔了一輛出租車,便直接往出租屋而去。
下車的地方是我平時上下班,坐通勤車的十字路口。
這地方依舊涼颼颼的,也不見一個人影。
送走了李哥,幫助了張女士一家,心情有些不錯。
雖然李哥臨走時,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但我並沒放心上。
哼著小曲,就往出租屋走。
轉眼,便來到了以前每晚都要走的小巷口。
可我剛到這兒,頭頂的路燈便“哢哢”閃了兩下。
一股冰冷的涼氣,突然從巷子內湧了出來。
我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轉身走了進去。
可剛到巷口,便發現巷內不遠處,站著個小女孩。
那小女孩一身白衣服,披著長頭發,麵朝牆壁一動不動。
看到這兒,我哼唱戛然而止。
有些驚悚的望著她。
這些日子的經驗告訴我,這小女孩兒恐怕不是人,是遊蕩在周圍的髒東西。
她一直沒動,就麵朝牆壁。
就像被家長罰站,正在麵壁思過。
一時間,我竟有些進退兩難。
雖說現在沒那麼害怕這些髒東西了,但心裏依舊有一些排斥。
想回出租屋,就這麼一條路。
要是過去,就隻能和對方擦肩而過。
如果不回去,我也沒別地兒去。
剛才付了車費,身上就隻剩下三塊錢,手機早沒電了。
去網吧上通宵,錢都不夠。
我糾結了一番,最後一咬牙,還是打算回去。
畢竟又不是每一隻髒東西,都是壞的。
比如剛送走的李哥,不就是一隻有責任和擔當的好鬼?
我動了動肩膀,咽了口唾沫。
抓出包裏最後的紙錢,在路口灑了一把。
右手伸在包裏,握著師父給的八卦鏡。
然後靠著牆的另外一側,警惕的往前走……
我隻想回家,不想去招惹這些飄蕩的遊魂。
可我越往前走,周圍冰冷的感覺就越強。
那種無形的壓抑感,讓我心懸到了嗓子眼。
我腳步開始加快,想早些離開這條巷子。
不想和這髒東西,有一絲一毫的交集。
可誰知道,就在我靠近小女孩的瞬間,她卻猛的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