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雅在家等了一天,直到天黑也沒等到柳護衛的審訊結果。安小雅很失望,便坐在堂屋裏發呆。
休息了一天的鄭小姐走了進來,安小雅驚訝的問道:“你怎麼過來了?”鄭小姐笑道:“白日裏休息好了,便起來看看。”
安小雅道:“這裏沒有丫鬟仆婦可還習慣?”鄭小姐點頭。兩人一時相對無言。
過了一會兒安小雅又問道:“綁架你的人你知道是誰麼?”鄭小姐點點頭又搖搖頭道:“可能是爹爹的政敵,具體是誰也不慎清楚。”
“那你有什麼打算或者想法?”安小雅又問道。鄭小姐點頭道:“想請你幫我聯係我的丫鬟,讓家中派人來接我回去。”
安小雅道:“你身邊的丫鬟可信麼?如果我沒猜錯你能被綁架你身邊的仆從功不可沒吧。”鄭小姐一陣臉紅道:“是我識人不清。”
安小雅道:“還是先說說你的家事吧,我既然救了你就不能不管你,要不然你再被抓了連累了我們一家怎麼辦。”鄭小姐搖頭道:“不會的,我不是那等恩將仇報之人。”
“那就說說你的情況吧。”安小雅道。
“我是京城人,我父親是戶部尚書,姓鄭。此次出京是受姨母之邀前來探望。”鄭小姐道。
“這麼說來,你身邊帶的人除了你從京城帶來的便是你姨母府上的?”安小雅問道。“那你從京城帶來的人都可信麼?”
鄭小姐道:“因是遠行,此次帶出京城的人都是家父親自安排的,絕對可信。”
安小雅道:“你對你父親倒是挺放心的。”鄭小姐道:“我是家父唯一的女兒,家父隻得我和兄長兩個孩子,自是可信的。”
安小雅疑惑問道:“你與你兄長是一母同胞?”鄭小姐點頭。安小雅道:“那你父親倒是子嗣挺單薄的。”鄭小姐道:“家父與家母伉儷情深並未納妾,家母身體欠安隻得我兄妹二人。”
安小雅點頭:“原來如此。那你姨母因何讓你到家中做客?”鄭小姐道:“姨母身體每況愈下,甚是思念母親,卻不能前去探望,便邀我前來做客,已解相思。”
安小雅拉長因調“哦”了一聲。心道:“這不就是小說裏長寫的爛梗嘛,什麼思念姐姐,不過是找個借口騙你上當而已嘛。”又繼續問道:“那你姨母身體如何了?”
鄭小姐搖頭:“姨母近日愈發不好了,那日廟會我便是與表哥一同去為姨母祈福的。”安小雅一愣道:“表哥?那日廟會並未見到有男子與你同行啊。”
鄭小姐道:“那日表哥在山下遇到同窗,便與他們多聊了幾句,我先行上山。”安小雅問道:“那後來你見到你表哥了?”鄭小姐搖頭道:“那日上山後本想與表哥一起聽大師講道後一起為姨母祈福。聽過大師講道後久不叫表哥我便差護衛前去尋找,而後便去廂房等表哥。待我小憩後醒來便遇到了你們。”
鄭小姐也不是傻子,前後這麼一串聯起來便也想到了綁架自己的人肯定和姨母一家脫不了幹係。鄭小姐很是震驚道:“怎麼會,姨母待我如同親女,為何要如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