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在家裏短暫的吃了一頓早飯,秦胭就又趕去了報社。
“早啊胭胭。”
“早!”
秦胭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可桌上卻沒有了熟悉的熱咖啡。
肖青臨的位子空空如也,秦胭擔心,但又不敢去醫院看他,怕自己再害了他……
“青臨好慘啊。”
前桌的記者過來接水八卦:“聽說昨晚傷口又吹了涼風,不知道跑去外麵做什麼,現在病的更厲害了。”
秦胭的心咯噔一下。
“是嗎?”
他昨晚在樓下等了很久嗎,等到病的厲害了才回去醫院嗎。
“是啊!胭胭,我們幾個一會兒要去醫院看他,你也一起吧?”
“啊?”
她根本就不給秦胭拒絕的機會:“你肯定得去啊,肖青臨怎麼說都是因為護著你才受傷的,多可憐的小後輩啊!”
“是啊,一起吧。”
幾個搭伴的同事你一言我一語的,直接道德綁架了秦胭。
“……”
秦胭無奈,隻能拿出了大厚圍巾,把自己的頭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才混在人堆裏過去。
“你留下心理陰影了吧。”
同事們打趣:“肖青臨挨了一板兒磚,胭胭倒是學聰明了,把頭裹的像個粽子。”
“哈哈哈哈……”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秦胭默默流汗。
她們到醫院時,肖青臨才剛剛睡醒,那臉色看起來也沒有很差。
“秦胭姐?”
一看見秦胭,他精神就更好了,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
幾個同事在後麵偷笑。
秦胭才剛坐下解開圍巾,她們卻悄摸摸的,放下水果後就出去關上了門。
原來是在撮合她啊……
秦胭再回頭時已經沒人了,病房裏隻剩了他們兩個。
這二人世界製造的有沒有太刻意了一點。
“秦胭姐,你昨晚見顧北山怎麼樣?他沒有為難你吧?”
肖青臨還不知道秦胭看見他找自己了,隻上前關心的問。
“嗯。”
秦胭撒了個謊:“我昨晚沒有去,沒見到顧北山,他沒難為我。”
“那就好。”
肖青臨這才露出了放心的笑,怪不得他昨晚左等右等都沒等到秦胭出來。
“姐姐你做的很好。”
肖青臨笑著露出了好看的酒窩:“你不去是對的,那個顧北山確實不是好人。”
“傷好點了嗎?”
秦胭沒再跟他繼續那個話題:“醫生後來是怎麼說的?”
“我沒事兒了,今天就可以出院!隻是要每天來換藥,傷口不能見水。”
肖青臨惋惜自己被剃掉的頭發:“可惜了,我好不容易才留長,這下文藝青年的氣質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