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沫……知沫……去找張起靈……去找張起靈……”
“知沫……找到張起靈……找到他……”
張知沫猛地驚醒過來,額角細密的汗珠隨著她的動作緩緩滑落,又是這個聲音,從記事開始,這個聲音一直伴隨著她,到如今究竟有多長的時間,她也不太清楚。
她隻知道,她的名字叫張知沫,是被張日山在一次外出時救下的。
被驚醒就很難再次入睡了,張知沫隨即起身,來到衛生間洗了一把冷水臉。
看著鏡中的自己,滿是迷茫。
“張起靈,你究竟是誰……”
正當她發愣之際,一陣急促的鈴聲傳來,張知沫連看都沒有看,直接接聽。
“喂?”
張日山“桌上留給你的東西,簽收一下。”
“什麼東西?”
張知沫聽後有些疑惑,剛要開口詢問對麵便傳來一陣忙音,這個老東西,每次都不把話說清楚,抱著疑惑的心態,張知沫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來到客廳,那裏果然有一個包裹。
打開包裹卻又有一層,再打開,依舊還有一層,就這個動作,重複出現了好幾次,老家夥搞得這麼正式,莫非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等打開最後一層之後,看清楚裏麵的東西了,讓張知沫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
隻見裏麵正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張泛黃的信紙還有一張機票,張知沫有些嫌棄的將它們拿在手上,掂量了幾下。
“就幾張紙,用得著那麼大陣仗嗎,無語。”
將那信紙打開,上麵隻有一句話“杭州吳山居。”
“吳山居……”
似乎在哪裏聽說過這個名字,聽起來格外的熟悉,顧不得多想,簡單的收拾好東西之後,張知沫便匆匆忙忙的趕往機場,要命了,老東西訂機票就算了,時間還掐的那麼不準,就很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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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知沫走後不久,新月飯店張日山的門被人從外麵敲響。
張日山“進來,她去了嗎?”
“去了,就是我有些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安排她跟吳邪一起。”
張日山“大概,這就是天意吧。”
“你別在這裏胡扯,我可不信你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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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上,反正也沒張知沫什麼事兒了,幹脆直接閉眼睡覺,在夢中,她再一次聽到了那奇奇怪怪的聲音,隻不過這一次,它的話卻是變了樣子。
“知沫,你終於要去找張起靈了嗎……終於要去了……”
張知沫再一次被驚醒,下意識的喊出聲來。
“你到底是誰?!”
周圍的群眾皆是被她這一聲給嚇了一大跳,紛紛投來莫名其妙的表情,這讓張知沫覺得十分尷尬,不自然的將頭給別了過去。
“不好意思。”
這絕對是她有史以來做過最丟臉的一件事,幹脆不再說話,靜靜的望著窗外發起了呆,也不
不知道張日山這一次叫她去吳山居,究竟有什麼目的,他雖然不說,可是一直以來,張知沫是可以感受出來的,張日山對她的提防心很高,這大概跟她身上的紋身有關係吧……
這麼想著,張知沫不自覺的將手伸向自己的右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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