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果然夠快,居然能讓我受傷!”
劉官玉一聲冷笑,臉上仍是一派從容不迫,沒有絲毫身處危局的恐懼和擔憂!
另外一支銀箭閃電般射到,劉官玉沒有再避,右手長棍輕輕揮出,倏地擊中銀箭的七寸所在,銀箭一聲哀鳴,猝然掉落。
“來吧,還有多少箭,都射過來吧,我倒要看看,是你們的箭快,還是我的身法快!”
劉官玉冷聲說罷,腳下施力,身形轟然前衝,極速靠近小船。
“你的速度,確實夠快,不過,這還不足以成為你的驕傲!”
後麵那個侏儒的聲音傳來,傲然之中,多少又帶著一抹訝然。
他手臂快速揮動,幻起層層殘影,一支支紅色的弩箭,如一條條跳躍的火龍,從不同的角度,以同樣快逾閃電的速度,連綿不絕地朝著劉官玉電射而去。
但劉官玉的身形如鬼魅,似輕煙,迅捷有如雷電,箭雨紛紛從他身旁掠過,竟然沒能傷到他一點點。
前麵那個侏儒也同時發動,一支又一支的銀箭劃破虛空,電射而至。
也僅僅隻是射中了一個又一個的殘影。
“這樣也行!”
兩個侏儒都有點驚詫了,對方的速度,實在是快得讓人吃驚,快得有點過分。
“太慢了,你們這點速度可不夠看啊!”
劉官玉大笑一聲,足下一點,身形一晃,竟然調轉方向,徑直朝著前麵發射銀箭的侏儒暴衝而去。
發射銀箭的侏儒有一瞬間的呆楞。
這小子是要幹嘛?要找死也不是如此做法!
在我兩人前後夾擊之下,居然還敢衝上來!
這是絲毫也未把我們放在眼中的節奏!
也就是這小子太過變態,倘若換做旁人,在這水麵之上,絕對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劉官玉如此輕蔑的舉動,令得前後兩個侏儒,同時怒氣衝天,呆板的臉上,露出一抹嗜血的冷笑。
“看來必須給你血的教訓,你才能收起那無知的狂妄之心!”
前麵的侏儒腳尖一點,刹那間移形換位,站立在了另一片荷葉之上,手臂閃電般揮動,一支支銀箭如同銀色的閃電,穿越虛空,直奔劉官玉而來。
劉官玉的身形越衝越近,似乎撲火的飛蛾一般直衝而來。
發射銀箭的侏儒自信,如此近的距離,如此多的銀箭,而且在水麵之上不好借力,劉官玉要想躲過去,實在是千難萬難。
令他心裏有那麼一點點不高興的是,後麵那個侏儒,竟然也射出了十數支紅色的弩箭,鋪天蓋地一般朝著劉官玉衝去。
我自己就能搞定,還要你來多管閑事?
發射銀箭的侏儒心中暗道。
然而下一瞬,竟讓他目瞪口呆。
但聽得劉官玉一聲低喝,本已極快的速度,陡然間再次暴增。
猶如鬼魅一般的身形,快捷絕倫的速度,令得空氣發出連綿不絕的音爆,在其身後,拉出一長串殘影,有若雷鳴電閃般衝了過來。
劉官玉的身形,就好似虛幻縹緲的輕煙一般,總能在千鈞一發之際,不可思議的穿過弩箭的空檔,最後毫發無損!
驀然間,水麵炸開,一道人影閃電般衝出,手中長刀劃破虛空,挾著無比狂暴的威勢,迅雷般轟擊而來。
“嘿嘿,讓你們也看看,什麼叫暗器!”
劉官玉冷冷說道,右手一揚,已被斬掉兩截的長棍,化作一道流星,閃電般擊向衝來的人影。
這人影亦是一個侏儒,見劉官玉竟不閃避,心中大喜,內力狂運,刀光更見淩厲。
突然間,他似乎看到一抹流星,然後就是心窩一陣極度的劇疼,身體已是被長棍洞穿。
一股狂暴猛烈的巨力洶湧而至,整個身軀立時被長棍帶著激飛而出。
“轟!”
侏儒整個人,被長棍釘在了秘道一側的牆壁上,長棍一端插進了堅硬的牆壁,一端還露出在侏儒心窩之外。
侏儒心窩處和口中鮮血狂飆,手中的長刀掉下,“撲通”一聲落入水中。
“啊!惡魔!你們給我攔住他!”
小船中的蒙麵人一見此景,心膽俱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似乎被釘死的是他自己。
霎時之間,已是臉色慘白。
前麵的侏儒更是表情驟變,雙眼眯成了一條縫,一言不發,閃身暴退,盡量與劉官玉拉開距離。
但還是在劉官玉去小船的路線上。
劉官玉剛才那一下,實在是太暴烈,太彪悍,他哪裏敢讓這樣一個狂暴的家夥近身!
做為一個有數的高手,他非常明白,被這樣一個力量巨大,速度奇快的人近了身,將會是一件多麼可怖的事情。
即便想一想,都會感到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