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一聲巨響傳來。
那麵盾牌頃刻間四分五裂。
掌影挾威直進,朝著宋死麵門雷霆般拍下。
“啊!”
宋死直驚的魂飛天外,卻是再也無力抵擋。
“啪!”
這一掌正拍在宋死的頭部,意料中的血腥場麵並沒有出現,隻有其雙頰腫脹如同豬頭一般。
劉官玉不欲殺人,隻想立威。
這一掌用陽關三疊浪打浪施展,第一道力量乃是極柔。
但見宋死的身形陡然斜飛而起,宛如有根無形的繩索拉扯一般。
勁風撲麵,氣浪灌耳,宋死臉色慘白,狂吼道:“小子,你特麼的找……”
卻覺得一股詭異的剛力,自體內倏然而起,極剛猛,極霸道,他口中的話,便再也難以為繼。
被硬生生憋回了肚子裏。
這卻是第二道剛力爆發!
刹那之間,宋死已然身受內傷,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他的身形,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喉嚨間一口逆血,被他使勁咽回了肚子裏。
宋死羞憤的直想要自殺,右手一指劉官玉,惡狠狠的罵道:“小子,你特麼的找死!”
但話音未落,第三道柔力爆發,似乎無形中有一隻魔手推動,整個人身不由己的橫移了六步!
宋死站定之後,臉上全是驚恐,渾身震顫不休。
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劉官玉,裏麵滿是不敢置信,仿佛遇見了不可思議之事。
他一句話,竟然三次才能說完,這是何等手段!
這一下,打死他也不敢再亂說話了。
場麵一片死寂,風吹過,花葉搖動的響聲,格外清晰。
“無故毀我大門,擾我清修,我隻好略施手段,以示薄懲!明天日落之前,倘若不能將大門修好如初,我便要將你的功力盡數廢去!”
劉官玉朗朗的話語,打破了現場的寂靜。
宋死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卻是什麼也沒有說,屈辱的低下了頭。
“啪啪啪!”
那豪哥竟然拍起掌來,說道:“當真是好大的威風,為了衝進天路榜,竟然采取如此卑劣的手段,不惜打傷同門!你這樣的人,居然也混進了內門!”
語聲尖銳,冰冷,有如萬年寒冰。
“嘿嘿,真是好算計!我還沒有追究你聚眾到我庭院鬧事的責任,你卻反咬一口,給我亂扣帽子!把對說成了錯,把白說成了黑!”
劉官玉哪會示弱,當場反駁。
若要立威,那就不妨立的大一點,才能讓人畏懼。
既然又有人送上門來讓我踩,那就一並踩了!
“對錯豈是你一個小角色說了算!”豪哥傲然道。
“對,你小子趕緊把月月紅獻出來給豪哥,還能讓你在內門多呆上幾天,否則,哪裏來就滾回哪裏去吧。”
一個身穿青衫,看起來二十來歲的青年,雙眼猛然一瞪,對著劉官玉吼道。
“噢,原來是豪哥盯上了我的庭院,你想要就直說嘛,何苦搞的如此大陣仗,又是破門又是栽贓的!”劉官玉輕蔑的笑道。
“看來這小子初入內門,根本不知道所謂的規矩,各位就不想去教訓他一下嗎?”豪哥沉聲說道。
“我去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剛才那青衫青年越眾而出,趾高氣揚的站在了劉官玉前麵數丈遠處。
“小子,還不快老老實實的送上鑰匙,乞求豪哥法外開恩,否則,我要你馬上生不如死!”他用手一指劉官玉,喝道。
“你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你誰啊,如此目空一切,狂妄自大?”劉官玉冷聲喝道。
“嘿嘿,我是誰?那你可聽好了,別被嚇尿了!”青衫青年搖頭晃腦,洋洋得意的說道:“我就是天路榜第九千九百一十三的沙逼!”
“嗬嗬,沙逼,傻逼?你老爸給你取了一個非常貼切的名字!”劉官玉笑了。
很開心!
他發覺,內門比外門還要令人開心!
先有宋死,再有沙逼,還能有更搞笑一點的名字嗎?
沙逼一聽,立時怒不可遏,手指一點一點,吼道:“小子,你死定了!”
“我討厭別人用手指我!”劉官玉突然臉色一寒,右手一揮,一道紅光自掌間飆射而出,倏忽間化作了一柄火焰短刀,閃電般朝著沙逼手指斬去。
速度快的驚人。
虛空中立時響起尖銳至極的破空聲,一股森然的殺機,暴湧而至。
隻一閃,那火焰短刀已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