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左側,是七大峰的峰主,右側前麵是徐長老和李長老,後麵坐著七個陌生人,想必便是金禪寺來人了。
伍長老帶著孫正風和劉官玉走了過去,前行幾步,朝著尚雲天行了一禮,道:“宗主,開陽峰峰主和弟子劉官玉俱都已經到了。”
眾人的目光立時彙聚而來,劉官玉隻覺身上一寒。
“孫峰主請坐。”尚雲天沉聲道。
孫正風環視一圈,輕聲說道:“官玉,你先站一會兒。”
“師尊,沒事!”劉官玉點點頭。
尚雲天的目光威嚴的環顧一周,沉聲道:“請金禪寺的白長老放一下影像。”
“遵宗主令。”白長老應了一聲,將影像放了一遍。
立時,除了孫正風,其他六位峰主俱都臉色大變。
莫仁是勃然大怒,另外五位峰主則是驚詫莫名。
“怎麼會有這種事?是不是搞錯了?”林大玉驚疑道。
“是啊,劉官玉這孩子還是不錯的!”瑤光峰峰主肯定道。
莫仁卻是厲聲喝道:“劉官玉,你為何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簡直辜負了我們宗門對你的培養!”
劉官玉抬起頭來,堅定的眼神毫無畏無懼的盯著莫仁,沉聲道:“莫峰主,憑什麼認定古城血案便是我所為?”
“事實俱在,鐵證如山,你還妄圖狡辯?!現在有人找上門來,還不跪下伏法!”莫仁大喝。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承認!”
“大膽!”莫仁大吼一聲,身上氣勢陡然迸發,凶狠的眼神仿如兩柄利劍般直刺劉官玉。
孫正風見狀,立時拍案而起,大聲質問道:“莫仁,你是何居心?居然對我弟子橫加汙蔑?”
“孫正風,你凶什麼,難道我還怕你不成!”莫仁也猛拍一下桌子,大聲吼道。
“夠了!”尚雲天的聲音威嚴而來,“兩個峰主在殿上大吵大鬧,成何體統?!”
宗主發話,孫正風和莫仁立即安靜的坐下。
“劉官玉,你有何話說?‘尚雲天問道。
“啟稟宗主,古城血案確實非我所為!”劉官玉朗聲道。
“影像資料中的凶手和你一模一樣,這作何解釋?”尚雲天又問。
“那是有人變成了我的模樣到處行凶,意圖嫁害於我,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劉官玉說道。
“變成你的模樣?這怎麼可能?純粹是詭辯!有本事你變一個來看看!”莫仁大叫道。
尚雲天立時喝道:”莫仁,記住自己的身份!”
莫仁臉一紅,訕訕的閉上了嘴。
“劉官玉,這變化之事委實匪夷所思,我還從未聽說有人學會了如此變化之術,你有證據嗎?”尚雲天問道。
劉官玉心念電轉,最終沒有說出自己也會變化的事來。
這可是他賴以保命的一個手段,豈能輕易示人。
“弟子目前不能拿出證據!”他隻好如此說道。
“這就難辦了!”尚雲天沉吟道。
眼光掃視一周,緩緩問道:“三位長老是何意見?”
“將劉官玉嚴加懲處,逐出宗門,然後交給金禪寺,以免引起糾紛。”徐長老大聲說道。
“莫須有的罪名,單單憑一點影像資料根本不能定罪,我們覺得賠償一點靈石就可以了!”伍長老說道。
“我讚成伍長老的意見!”李長老說道。
“嗯,”尚雲天點點頭,“各位峰主是什麼意見?”
莫仁立即說道:“廢掉功力,逐出宗門,然後交給金禪寺處理,以維護我上清宗威名和正氣。”
“我不同意,誰知道這個影像資料是真是假,劉官玉根本不是這樣的人!”林大玉大聲道。
“我也不同意!”瑤光峰峰主道。
“我保持中立,棄權。”天樞峰峰主小聲道。
其餘兩個峰主也認為,如此定罪,確實有些太草率了,不讚成懲處劉官玉。
“孫正風,你的意見如何?”尚雲天問道。
“我認為,此事尚存許多疑點,雖然有人證物證,但並不能肯定古城血案就是劉官玉所為,當然,如果金禪寺能拿出更有力的證據,我們就依事實說話。”
孫正風振振有詞的說了半天,其實根本就是不同意,連賠償都不想給。
“我明白大家的意思了,此事確實有待商榷!”尚雲天點點頭,“但金禪寺遠來是客,我們也不能店大欺客,還是以友誼為重,就賠償靈石吧。”
尚雲天說完,那白長老就變了臉色。
“尚宗主,我們帶著誠意而來,在鐵證如山之下,你們還如此對待嗎?”
“白長老,你剛才也全程參與了我們的討論,得出這樣的結果是大家的意見,我也無可奈何。”尚雲天笑道。
“你們這樣,未免太不把我們金禪寺放在眼中了,我提議,我們就以交流對戰的勝負來定奪,比試九場,輸的一方無條件服從勝者,這樣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