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見唐山的父母?”劉官玉暗自尋思。
“哥哥,你給我找到靈草了嗎?”小姑娘問道。
“什麼靈草?”劉官玉一怔,旋即想起,“你是說心火竹?”
“對啊,聽宮裏的國醫說,我的病,必須要這心火竹才能緩解!”小姑娘一說到病,立時蹙起了眉頭。
那樣子,特別惹人憐惜。
劉官玉愛憐的撫摸了她的秀發,“找到心火竹了,你放心,我肯定會把你的病治好!”
“哥哥,你盡說大話,連國醫都治不好,你又不懂醫,怎麼能治的好我的病?”小姑娘嬌嗔的看著劉官玉官玉,嘟著嘴說道。
“我會的!”劉官玉肯定道。
小姑娘卻是自顧的說道:“要不是因為我的病,爹娘也不會離開我們……”
說到此處,眼眶一紅,泣然落淚。
劉官玉這才明白,原來,唐山的父母,竟已不在。
看到小姑娘梨花帶雨的樣子,想起自己的身世,不由心中一熱,愛心大起,輕輕將小姑娘抱在懷中,小聲安慰。
小姑娘小聲抽泣著,一雙小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腰間,將頭靠在他胸膛上,嬌軀微微顫抖。
過了一會,劉官玉便覺得不對了。
因為小姑娘年紀不大,但發育的挺好,胸前已是初具規模,被兩團灼熱柔軟貼著,時間一久,便不自然了。
“好了,趕緊吃飯,呆會就幫你治病。”他不著痕跡的輕輕推開小姑娘。
吃完飯,便準備治病了。
“到我房間去吧!”劉官玉建議道,其實,他是找不到自己的房間,卻又不好說出來,便想不著痕跡的讓人帶路。
誰知小姑娘一搖頭,“你那房間什麼也沒有,還是到我那裏!”
劉官玉隻得苦笑一下,跟著小姑娘來到了她的閨房。
裏麵果然東西很多,琳琅滿目,盡顯高貴奢華。
該怎麼治,劉官玉卻是犯難了。
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小姑娘有什麼病。
偏偏他還不能問。
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哥哥,居然不知道妹妹得了什麼病,這就令人很奇怪了。
所以,他隻得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試探著問道:“小妹,你今天感覺怎麼樣?”
“還不是跟平時一樣,氣虛,體弱,心慌,渾身無力”小姑娘說道,“你問這個幹嘛,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我不真不清楚!”他心道,但嘴裏卻說:“治病這麼大的事,豈能兒戲,我不得搞清楚一點,了解詳細一點?”
看見劉官玉煞有介事的模樣,小姑娘未作多想。
“我先給你把脈一下!”劉官玉輕聲說道。
“你還會把脈?我怎麼從不知道!”小姑娘驚奇了。
“為了給你治病,我這是偷偷苦學的!怎麼樣,哥哥對你好吧?”
小姑娘眼眶一紅,“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不應該對我好嗎?”
“應該的,必須的!”劉官玉沉聲道。
“那,哥哥你會一輩子對我這樣好嗎?”她淒聲問道。
這句話,劉官玉不好接了。
見劉官玉不說話,小姑娘立時便要落淚了。
“哎呀,”劉官玉急忙道:“哥哥當然會一輩子對你好,但是,你不嫁人嗎?”
“我不嫁,我就陪著你!”小姑娘抬起頭,大聲道。
“好了,別盡說瞎話,怎麼能不嫁呢?”劉官玉臉一板,“開始把脈!”
小姑娘伸出白嫩的小手,劉官玉握住的瞬間,竟然心中一蕩。
真是膚如凝脂,吹彈得破。
水,嫩。
劉官玉立時凝神靜氣,專心把脈。
“哎喲,哥哥,你還真把脈啊?差不多就行了,別裝了,我們天天在一起,我還不知道你幾斤幾兩?”看見劉官玉認真的樣子,小姑娘差點笑噴了。
“坐好,不要亂動!”劉官玉肅聲道。
小姑娘一怔,不過還是聽話的坐好了,隻是一雙明媚的大眼,水靈靈的看著他,臉上蕩漾起俏皮的笑容。
“天生絕脈!”劉官玉摸脈之後,失聲驚呼。
天生絕脈之人,活不過十八歲!
“哥哥,你真逗,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還這樣大驚小怪的!”小姑娘卻是一派淡然,渾不在意。
看著小姑娘風輕雲淡的模樣,劉官玉心中頗有觸動,一個小小的女孩,竟能看破生死。
這太不容易了。
“小妹,你今年幾歲了?”他問道。
小姑娘並未多想,道:“我天天都在算著呢,到今天,我已經十七歲零三十六天了!嗯,還有近一年的好時光呢!”
她的臉上,浮現出純真的笑意,似乎說的是別人的生死。
“你相信哥哥嗎?”劉官玉鄭重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