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付年還在讀,白晨光聽臉都有些燒紅。
“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我先走了!”白晨丟下話,快速逃開。
空蕩蕩的教室,空曠的走廊,裏外隻剩簡然和靳付年兩人。
她筆下的文字,從靳付年口中一個字一個字蹦出。
他的聲音沒有女生柔美,也沒有蔡磊那樣粗獷,也不似莫羽白溫溫潤潤……
他的聲音很清澈,就如他的人,永遠幹淨清爽!
“付年,我還沒寫完,等我寫完再給你,好嗎?”
上麵還有病句沒修,甚至還有錯別字沒改!
有些詞句,她寫的很直白!
她寫的時候沒覺得,可從他的嘴裏讀出來,肉麻的她雞皮疙瘩掉一地。
“這是你寫給我的?”靳付年念完最後一個字,指著信紙發問。
“嗯。”
白紙黑字上麵都寫的清清楚楚。
“簡然。”
簡然抬頭看著他那雙眸,感受到他眸光裏的威懾力,身體微顫,下意識埋下腦袋。
可他不依,直接手扣著她下巴,“看我,嗯?”
簡然心跳到嗓子眼,千言萬語含到口中,隻剩一句,“付年,我錯了!”
所以,上午的事可以原諒我嗎?
“錯哪了?”
“我不該得寸進尺,不該……唔唔唔……”簡然不可思議睜大眼睛。
靳付年修長的手捂住她的嘴。
他這是……
要憋死她,讓她窒息而亡?
那不是還應該捂住鼻子嗎?
光捂住嘴不夠呀!
簡然腦子裏盤旋了一堆問題,最終確定靳付年不打算捂住她鼻子,討好般衝他眨眼!
謝不殺之恩!
靳付年感受到手心的濕潤,猛的鬆開手,“簡然,你是屬狗的!!!”
“啊,你想我屬狗呀!”簡然一臉惋惜,“可是我屬雞哎,付年,要不我回去讓我媽幫我將身份證改小一歲,這樣我就屬狗了,怎麼樣!”
“神經病。”
簡然摸了摸唇,毫不在乎衝他笑,“嘿嘿,你不生氣了吧!”
靳付年視線再次落到信紙上,“簡然。”
“嗯。”簡然腰板子挺直。
“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
簡然小聲嘀咕:“您說體育老師教的就體育老師教的吧!”
您高興就好!我OK啦!
等等……
“付年,我們語文好像是一個老師,那你的語文也是體育老師教的。”
靳付年諱莫高深,撇她一眼,調轉方向離去。
簡然蹲下拾起地上的道歉信,大步追出去,“付年,剛才是我口不擇言,你把我的道歉信收了再走!”
“幼稚園寫的都比你好,還塞給我,拿走。”
靳付年躲開簡然伸過來的爪子。
以後她要控住嘴!
“那我回去再重寫一份,寫好給你送過去。”
“不用了。”
靳付年一口回絕,簡然縮回去的手停在空中,不上不下。
場麵陷入尷尬。
提著飯盒的蔡磊從食堂方向走過來,“老大,你怎麼了?”
“是不是靳付年他欺負你。”
“蔡磊沒有的事,你別瞎說!”
蔡磊維護簡然,簡然維護靳付年,蔡磊有些受傷。
“老大,他三番五次的這樣冷著你,你還這麼護著他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