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修長的手，她微楞。
她噘著嘴，咬著唇，“付年，我……”
她光想著去看莫羽白有沒有事，竟然忘了考慮靳付年的感受。
她真是，豬腦子！
“去吧。”
“嗯？”
簡然歪著腦袋，他不生氣？
靳付年大掌揉上去，朝她勾手。
簡然湊過去，擺出洗耳恭聽模樣。
“照顧客人是女主人的義務，去吧，女主人！”
他寬大的手掌不是第一次揉她的頭，這次卻好像帶著電，尤其是那一雙眸，仿佛深井，把她吸進去。
去吧，女主人！
去吧，女主人！
去吧，女主人！
簡然走的步伐是飄的，怎麼出的餐廳，她不知道，怎麼沿著路找到莫羽白，她不清楚。
她腦海裏不斷回放，靳付年的話，一遍又一遍。
好像著了魔。
“簡然。”
直到莫羽白喊她全名，她被叫醒，瞬間轉換成女主人的樣子。
“莫羽白，丁玥那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她說話素來不過腦子，你別生氣。”
“我知道。”
莫羽白聲音很淡。
簡然輕咳一聲，“那個芸兒是被蔡磊激的，她也不是有意的……”
莫羽白清淡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知道。”
簡然嘴巴張了張，最終無數語言彙成一個單字，“那……”
“簡然，我替你高興，真的！”
莫羽白站在亭子裏，午後的陽光斜照，湖麵波光粼粼。
昨天下的雪，還沒有完全化完，屋簷下滴答滴答，不停歇。
“謝謝！”
莫羽白伸手去接在化的雪水，又冰又涼，卻別樣暢快。
“簡然。”
“恩？”
“以後，他欺負你，我就是你的後盾。”
簡然微微一愣後，反應過來他是指靳付年。
莫羽白背對著她而站，他的背挺得很直，陽光傾灑，卻似隔了一層。
她的手眼看就要輕搭在他的肩頭，終究在那0.01厘米時，刹住。
“好。”
簡然笑道，“莫羽白，你可是我簡然的後盾，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走吧，外麵冷，我們回屋。”
莫羽白轉身，跟簡然肩並肩往回走，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下午，由於他們人多，書房講課放不開，索性直接選在了客廳。
張嬸準備好下午茶，書本裏枯燥乏味的知識點仿佛變得生動有趣。
“然然，你們明天是不是要去北京？”丁玥抓住休息時間打探，“我也想去，不如明天我們一起去吧？”
丁玥的提議得到了大家一致同意，就連靳付年也點頭。
“付年，你竟然也同意！”簡然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靳付年習慣性揉她頭，“你跟他們一起出發，我放心。”
靳付年一副，你一個人絕壁會丟掉的表情。
簡然：“……”
她上周就一個人飛去的，好伐！！！
靳付年忽略她表情，忽略的徹底，並且開啟了老父親般的囑咐：“明早到了，你先去跟他們轉轉，我出來給你打電話，下午帶你去做好漢，嗯？”
簡然撇嘴點頭。
靳付年揪著她鼓起的嘴巴子。
“帶你去吃驢打滾。”
“還要吃蜜麻花、奶油炸糕、焦圈……”
“好，讓你吃個夠。”
“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