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個頂級異能者,紛紛跳下飛車,護衛在謝遙兩側,與詭計暴露的傅長纓對峙。
“傅先生,您是不是忘了,我們謝帥剛剛整頓過軍務,光是應急響應這塊,就足以用光速來形容,您不會真以為您對他動了手,我們還會讓您安然無恙的離開吧?”蔣澤雖然是個beta,可他並不平庸。
尤其是身高,也就隻比謝遙矮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此時此刻他手裏拿著槍,槍口對準了傅長纓的腳下,是的,帝國不允許低級將領冒犯高級領導人,所以,他瞄準的是地麵,這樣總不能找他的錯吧?
事已至此,傅長纓隻能歎了口氣,打了個響指,飛行編隊將紀清嶸放下,沉默離去。
他看著紀清嶸,紀清嶸卻看著謝遙,因為感知到了桃木雕刻上種種複雜的情緒,所以現在的紀清嶸有點難受。
很多他從沒體驗過的情緒在心裏翻湧,他想,他會慢慢弄懂這些情感叫什麼的。
他把桃木雕刻遞過去,還給了謝遙:“遺願施工隊,是嗎?你工作的部門。”
“也不全是,一部分吧。”謝遙沒想到,這枚雕刻居然被紀清嶸扯下來了,他把雕刻接過來,收好。
上麵一定殘存了不少的靈異事件的靈壓,也不知道紀清嶸看到了多少,他不敢讓紀清嶸長時間接觸,畢竟,紀清嶸的情緒感知係統是殘缺不全的。
也就是說,有些情感他能明白,有些,他卻是懵懂的,看不透的。
這需要時間慢慢來適應,如果一次接觸太多,很容易讓他崩潰。
他走上前一步,握住了紀清嶸的手:“跟我來。”
傅長纓沒再輕舉妄動,剛剛那一慕也許被誰看到並拍下來了,所以,他需要適可而止,畢竟老皇帝就在裏麵呢。
到了皇宮裏麵,紀清嶸等了足足半個多小時,才看到姍姍來遲的一個老人家。
頭發花白,後背佝僂,老態龍鍾。
更誇張的是,他身上居然圍繞了大量的靈壓,稍微感知一下,全都是些瘋狂的負麵的情緒,積壓在那裏,似乎要壓垮這個老人家。
紀清嶸忍不住站了起來,他想湊近點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謝遙扯住了他:“別碰,現在的你還承受不起。這些都是b星高層與陛下多年交手留下來的,陛下獨自扛下了攻擊,所以身體越來越虛弱,政務軍務全都交給了手下。”
紀清嶸沉默了。
他對這個帝國多有不滿,不過,在他看到這個老頭的時候,他好像隱約意識到了什麼。
謝遙簡短地彙報了一下事情的經過,老皇帝聽了,咳嗽幾聲,擺擺手,叫紀清嶸後退一點,再退一點。
等紀清嶸快站到門口的時候,他才開口說道:“小謝,你看著辦吧,我相信你的呀,至於這個孩子,下次別帶過來了,會讓他夢魘的。”
謝遙當然知道,這不是為了跟傅家搶人,不得不以而為之麼。
他應了一聲,老皇帝便擺擺手,叫仆人送了一個東西過來。
謝遙拿起來一看,原來是權限徽章,老皇帝這是要他全權接管紀清嶸的事情了。
拜謝後,謝遙拿著徽章,帶著紀清嶸離開。
“回家先把頭發理一理,好好洗個澡吃頓飯,美美地睡一覺,明天我帶你到學校報到。”有了這個徽章,傅家就隻能幹瞪眼了。
想搶人?
那無疑於是在跟皇帝作對,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