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邊的黑個出聲搭腔:“我認識你,你不就是社下高風的老婆,你老公都幾年出去沒有回了。”
顏春眼睛那刹眨了又眨,轉了又轉:是高風的老婆,那就是自己昨在跟狗兒在說的那個女的,而當時兩自己都看到不敢跟狗兒三提起,昨天自己怎麼就還用了這麼些手段都隻看了這形像,他都不好意思說出來。
人家都承認了,自己還有什麼不同意的。顏春樂了:“你就是前幾天那在大樹下來買肉的女的?”
說這話時,還有一些不確定,畢竟自己那天一直把那女人的臉當成是一張老臉,甚至做夢都不敢夢到。而今天這張臉卻是白天都想要做夢去夢的。
狗兒三看到了,一邊都看到了,這賣豬肉跟賣鐵器的就有這分別。他恨不得自己也就是顏春,讓顏春也在自己這鐵器攤上守守看。這不存心氣人嗎?他也是熟悉這一塊的。卻是挖苦著顏春:“那天你去買肉時,那家夥竟然把我給笑了,故意把割肉刀掉在地上,然後卻是趁撿的機會,抬起頭來你看個不停,不知道當時有沒有看到什麼?”
顏春火了,你還會不會聊天,人家那是揀割肉刀,你總不可能把頭擱在肉桌上吧,不往上抬,難道還要把嘴巴啃著木梢。“你說到哪去了,我是這種人嗎?”
這可是丟臉麵跟光輝形像的事,顏春怎麼會承認這事是自己做的。打死也不承認。
“夏一涵,他那天這樣有沒有看到些什麼?有沒有看到你內胎是什麼顏色?”黑個一邊接口,這黑個說話粗人,長的跟黑碳似的,夏一函倒是樂意跟顏春說兩句:“我也就沒有注意,總覺得有雙眼睛在不懷好意的向我看,都已經這麼大,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聽了夏一函這話,顏春想死的心都有,自己幸虧還沒有做什麼出格的動作,比如從地上撿起樹枝去挑人家裙擺,那才叫丟人現眼。
“今天這豬肉很便宜,你要不要?要的話我就給你弄兩斤好的。”顏春指了指豬大腿那塊:“這肉好精肉多,我給你五斤,你稱吧。”說完就提起屠刀做勢要砍。
“我現在有事,你幫我留出來行吧?”夏一涵不知道今天的肉價,也還認為跟那天是一樣的。也就沒有問今天的價格。說完夏一函從腰包裏掏出一張五十塊錢,遞到顏春的手裏:“先給你,你就給我五斤,到時再補錢。”
都把錢先留在那了。這生意鐵定是成了。黑個狗兒三還有一邊的那些賣肉的看的眼睛都有些長痔瘡。全天下最好的事都讓這孢牙春給占了,還些給定錢。
“晚上我給你送來,要記的留門。”黑個什麼話都往外扔。
夏一函快步離開這地方,她被這顏春這麼看,打心裏竟然也生不出反感。她自己都料想不到的,以前,要是有人敢對自已不敬,都被她打入冷宮,有QQ的也就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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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