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春收回心神,看了看對麵的結巴高,顏春感覺到膝蓋被人用腳踢過,顯然剛才走神那會。也就彎下腰瞄了一眼。一下子,也就立了起來:“你們快說,剛才是那個王八蛋那狗腿那麼欠收拾,都把這褲子弄成什麼樣子的了?”說完用手在上麵拍打出幾下。這些小動作他們在一起也就是常有的事,也說不算是誰吃虧,大家在一起隻是覺得這樣反而更加融恰一些。彼此互相也說上兩句粗話,這才是人的正常行為。整天板著門板臉,整個一得道高僧的樣子,比君子蘭還君子,那是什麼人?那是神仙,那是聖人。
“好好的誰又踢你?你放屁!”一邊的神仙離的近,他第一個怕顏春把這事給整到自己頭上。先說話多了幹係再說。關鍵是自己沒有踢,那黑呀!
“不是你神仙還是別人,你說別人會有嗎?我都沒有上桌,我就是想踢也找不到機會。這裏幾個人就你嫌疑最多。”拐子在一邊把水給灌足,直噎提神仙翻白眼。
“你那隻眼睛看到我踢了?我什麼時候有過踢人的?”神仙感覺到自己很冤,有必要在五人中樹立一下自己的形像。
“這裏除了你也就找不到別人,狗兒三跟顏春最是交好。我們在一起打鬧,你什麼時候看到他們兩個打鬧過?結巴高個子高,要踢顏春也要把腿伸長,這空間夠不夠他伸長?我沒有上桌子,我要是算了桌子,肯定也跟我有關係。”
“你屁話!你說你沒有上桌子,剛才是誰把五十塊我輸給我了,難道是顏春難道是狗兒三還是結巴高?”神仙不想跟他在這一話題扯了,就想著轉移話題。
“你今天就贏了五十塊錢,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平時輸的不算了?說良心話,我們幾個打牌,你說我可能會輸嗎?”拐子是個精明人。自己這裏可是坐莊,賭錢十賭九輸,而唯一不輸的就是莊家。錢在幾個人手裏轉來轉去,而每斷索一次,庒家收台桌費也就是一塊錢,因為他們幾個是要好的玩。也就收低一點。而別的地方都是斷索一次就是五塊錢,一天來個三五桌子的,有時候收莊錢就要三四百塊。這賭來賭去的錢,也就像流水一樣的慢慢的流進了莊家的口袋。
拐子還是有頭腦的人,話說到這也就適可而止,他們幾個也是共同珍惜這友情才低收的。
“你們有那麼多話說,多看一下牌,等一會兒別把長對給打出去了。”結巴高說話有時候倒是正常。這口水還是有些沒有忍住,看的神仙一個惡心。
“你看來,嘴巴有漏就別說了,你還那麼多話說。”神仙轉移話題。
“是我踢的。”狗兒三整好了牌,看了一眼顏春,笑著無奈的說:“你都看著牌走神,都不知道想什麼去了,我踢你兩腳了,我都不好意思了,不想找了,早點回去。這麼早,你回去也未必睡的著,金鳳你又不能碰,你說你回去做什麼?”
“沒有,我那一次輸錢耍賴了。”狗兒三還是一好意,顏春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再說,平時這樣在桌子底下上黑腳的次數也不少,自己也有過踢別人的時候,那都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