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春說話之間就把人給踢下馬來,這讓那些蒙古漢子非常寒心:這是那門子交易,動不動就動腳把人給踹下來。這要是反應慢的,那可能會摔成半身不遂,更有可能摔成腦震蕩什麼的,那一輩子也算是毀了。
顏春看了看那離自己就近的那一個,衝他笑笑:“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不過來。”前人是後人指師。那漢子可是目看到他就這麼踢三人,把三人踢的硬是沒有還手的餘地。無論速度還是力度都不是他們這種人可以比擬的。那黃馬漢子擔心顏春對自己下腳,也就一個翻身,自己從馬背上滾了下來。
“你這是幹什麼?我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你可能誤會我了?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對嗎?”顏春一臉無辜。看著就近那一個,一臉真誠的問。
那漢子也不待顏春說話,自己老實的人馬背上滾了下來,都有些驚恐的看著顏春。
“你們太不要臉了。剛才都是那樣死命追我,現在卻是如此的混蛋,我都沒有出氣。我都委屈著呢?你們為了你們那點私心,把我追的滿地亂跑,現在倒好,我剛想要討回一點利息,你們自己都從馬背上滾下來了。有這樣不專業的打架人士嗎?你們還有沒有一點男人的擔當。我這不還難受呢?你們主要想讓我們自己打自己是吧?”顏春想了想,看了看其他幾上,是沒有一個是自己口中的自已人,都有些鬱悶了:自己又說錯話了。
“你們也看到,我現在就是連一個自已人都找不到,這是何其的悲哀。我就是想要自己打自己也是不成的。所以,這事對我來說是不公平的:憑什麼你們想要追就追,追的我們四處跑還是賺不到錢。
顏春的眼球依看過來,那些蒙古漢子被他高超的武功所驚,不敢有反抗,再怎麼勇猛的民族,遇上了不在一個檔次的高人,那要是還去找麻煩那就是欠二,顏春的想法就是簡單,他也不忍心對這些人殺心,這些人在明朝是死是活跟人無關,他就是一個誤入的未來人,看到他們都老實的從馬背上溜下來。顏春同誌有些無奈,他決定要給自己創出一個俠名。
顏春很是遺憾的說:“你們都下來了,我找誰去說理去,不過以後,你們可別再讓我撞見,要是再撞見,你們斷不可能這般輕鬆。”想了想顏春又補充了一句:“你們說,你們今天到哪去了,怎麼一下子就那麼多人呢?”
“我們是去喝花酒去了。”一個膚色拗黑的漢子討好的走到顏春麵前,要是不說,還要讓他無休止的盤問,那得要什麼時候?
“你們還喝花酒?”顏春想到一事:“你們是去哪喝花酒去了?”
他覺得古代就是有一個嚴重的問,每個人都喜歡把自己吹的跟什麼似的,其實也就是去另有目的。他還知道,蒙古人跟漢人是不對付的,顏春小心的說:“這花酒中哪呢?能不能告訴我一聲。”
顏春說完這話衝那漢子招了一下手:“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不喜歡打人的?你們都那麼畏懼我,那是我這個人好脾氣好說話,要是碰上不好說話的可就刀槍相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