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人橫了小素一眼:“有你這麼禮貌的嗎?看到長輩你招呼也不打,你大師伯對你們可都不錯,回去的時候也沒有少給你帶東西的。”
“別提了。”無德倒底是經曆過風霜的人:“我們跟白無常打,這家夥寒冰心法都練到大成,我們五個人合力才堪把他給止住。”無德想起一事:“俗主師妹,這說真的,我第一次看到吳捕頭,真還覺得跟你年輕時一模一樣。那就是活生生的當年的你。”
“你剛才說的吳捕頭倒底是怎麼一回事?”白衣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吳捕頭就是個女人。
“是這麼一回事,這裏的吳捕頭是個女的,比你年輕一些,”無因說話倒是有些欠缺考濾。
這話被小素接了過去:“你說我們師父不年輕很老是不?”
“沒有,你那小調皮,在打岔我以後回去不給你帶東西了。”無因對於師妹這兩個徒弟倒是疼愛有加。
“那你們知道,她叫什麼名字?”白衣女人坐不住了。再也坐不住了。那難道是同名同姓的一個人,可自己妹妹當時自己跟她分散時才兩歲,而且還是一個文弱書生帶著,倆人能走出這惡狼穀好還是個未知數。這麼多年來一直找著妹妹的下落,每一次都是失望。
“是這樣的,她手裏還有一指導龍紋劍。”無德以為龍紋劍或者穀主師妹是知道的。
白衣女人聽到龍紋劍,心裏淡了下來:“難不成這是另外一個人。”
她心裏卻是有一個想法,一定要見著那個像自己的女孩子。或者那個女孩子就是自己找尋以久的妹妹。
“那她在那,我現在去見見她就是。”
“不是,穀主,我們就是找過太多,也不敢隨便指認人,這吳捕頭是一年前到這兒的,平日裏到是沒有留意,現在因為這白無常的,我們一起拒敵,才仔細看了那麼一回,這一看還真覺得跟穀主師妹年輕時一樣的。”
無德的話被吳英給打斷了:“是我不讓告訴師姐的,我擔心又是另外一個失望。再說,也不能確定吳捕頭的關係。”
“你們可知道這吳捕頭叫什麼名字。”白衣女人心裏巨震,多年心願或者可以實現了。
“叫吳風霞。”
這三個字從吳英嘴裏一出來。白衣女人手中的杯子聽“啪”的一聲掉到地上,碎了。
激動的走到吳英的麵前,失成的抓住了吳英的手:“快帶我去見她,我找了她二十年了。”
“現在都天晚了,明天再駢行不?”無德擔心要是不是,那無疑又是給這師妹傷口上紮了一下。
“可是我一刻了不想等了,我都等了二十多年了,我無時無刻不在擔心他們兩個人。無時不在找他們的下落。我怎麼就沒有想到要先到這裏來找找呢?”
“師妹,這吳捕頭也是一年前才到這衙門做的捕頭,聽說以前是在很遠的中古仙拜師學藝。”
一一一一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