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祭當日我們班準備的是和風咖啡廳,因為我前期的準備多一點——很多蛋糕都是從我家送過來的,所以我隻要在第一天的上午值班,之後就完全自由了。
聽起來很爽是吧?
沒有眼前這個人爽就是了。
“春奈,這個蛋糕好好吃!”沒有值班任務的慈郎臉上露出單純的笑容,“是你們家的新品嗎?”
坐在他對麵的文太也讚同道:“確實很好吃。”
文太是慈郎因為打網球結識的同伴,因為被對方的球技所折服,再加上都喜歡吃甜食,兩人很快混到了一起,連帶我也成了朋友。
“是啊,是爸爸想出來的,準備當做下周的新品,所以先提前在文化祭放出來。”我回道。
“伯父真的很厲害呢,做出的蛋糕口感和其他蛋糕店都不同。”慈郎眼睛亮亮的。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我們家的原材料和保鮮程度是有魔法加成的。我遠目。
當然,爸爸在甜點烘焙讓的天賦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就喜歡搗鼓新品啦。”我將衝泡好的奶茶遞給慈郎。
不然我們家也不會開麵包店,還開這麼久,光是媽媽在魔法界賺的錢就夠我們一家吃喝不愁了,開麵包店完全是興趣使然。
眼前的這個橘色卷毛是芥川慈郎,也是我的幼馴染,我們幾乎可以說是一條褲子穿到大的青梅竹馬。
說是幾乎,是因為有幾個寒暑假我會飛到歐洲那邊的魔女學院,陪我媽媽去見她的學生。我的媽媽結婚前是那裏的老師,偶爾也會飛回去指導她們學習。
但很可惜,我沒有遺傳到我媽的天賦,對魔法一竅不通,就連魔法掃把都不會使用,最多隻能用用魔法道具——正是因為前者,我和亞可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相較於我媽那邊正統的魔女傳承,我爸的路子就野得多,他就是那種人類社會天然產生的魔女,稀有程度跟寶可夢裏的閃光伊布一樣,用另一個例子來解釋就是咒回裏雙親都是普通人的夏油傑,眼睛裏有刻印的設定也是判斷的標誌。
扯遠了,說回這次文化祭。
因為現在班裏人不多,我拉開椅子坐在慈郎身邊,一搭沒一搭地跟他們聊起來。
“你們班裏準備的是什麼?”我問慈郎。
慈郎哇嗚吃掉一大口蛋糕,開開心心地解釋道:“我們班級準備的是遊戲類,跟飛鏢差不多,隻要用球打中隔板讓它掉下來就能得到獎勵,最靠近中間獎勵最好。”
文太搭腔:“聽上去很容易嘛。”
慈郎糾正他:“不能用球拍哦,隻能徒手。”
文太陷入沉思:“有點意思,待會兒去試試?”
慈郎興高采烈地答應下來:“好啊!”
我露出羨慕的表情:“哎……真好啊。”
我還在輪值中,不能動啊。
慈郎誤會了我的意思:“春奈你要吃蛋糕嗎?”
“嗯?不是……”我的話說到一半,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口蛋糕,冰涼的奶油很快融化在嘴裏,甜滋滋的,蛋糕也是鬆鬆軟軟的,入口即化。
我忍不住誇讚道:“好吃!不愧是我!”
文太:“確實做的很好吃呢。”
他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我回神奈川的時候可以打包帶幾塊嗎?”
我一口答應:“當然啦,到時候你去我家的麵包店拿吧,我跟我爸說一聲就行,位置你也知道的。”
紅發少年比出一個耶的姿勢:“lucky~”
這個時候店裏來了客人,我就去忙了,等暫時告一段落的時候,慈郎他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我將在後廚準備好的布丁端出來,放到他們麵前。
悄悄衝他們眨了眨眼睛,我豎起手指噓了一聲:“這是特別服務哦~”
紅發少年眼睛頓時一亮:“噢!多謝啦!”
慈郎比較了解我:“是我們達到了消費額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