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池母莫大的壓力下,池玉故作輕鬆,“媽,顧念辭他覺醒了什麼呀?”
“是不是很厲害的那種。”
池母很快被轉移話題,她興致勃勃的說:“聽說是很高級的血統,國家還想招他進去,到底是什麼念辭不說。”
“而且啊,這小子不知道怎麼回事,那麼軸,偏要去複讀,讀書讀傻了吧。”池母雖說的是可惜,但滿臉興奮。
池玉點了點頭,要不是他現在身體疲乏,他也想去看看。
深夜。
池玉聽到自己爸媽從自己臥室門前走過,兩人的交談聲一點點遠離消散。
隨著門啪嗒一聲,池玉心放下。
他得趁機把顏書謙送到他自己家,他媽向來看不太起顏書謙平日作風,經常不讓他和顏書謙玩,要知道人一整天睡在他臥室,恐怕會氣瘋了。
這般想著,池玉垂眸打量了下人的睡顏,認命似的幫人背起來,隻是動作還未開始,他就聽到一道沙啞低沉的嗓音。
“池玉?你怎麼在我房間。”
邊說著,顏書謙兩手撐額,他眉間緊鎖,像是陷入深深的密障。
他低哼出聲,其中說不出的難受和疲倦。
池玉湊上前,擔憂的說:“喂,你沒事吧?”
“不會血脈覺醒把人覺醒成傻子了吧,顏書謙?”
池玉探手想要摸摸對方額頭是否發熱,官方並沒有給出覺醒者覺醒時會出現先什麼狀態,池玉也把握不住會發生什麼問題。
顏書謙艱難地掀開眼簾,他烏黑的眸子閃過一道紅光,他大腦瞬間捕捉到一些曖昧的畫麵,他登時抓住池玉伸過來的手腕,驚詫道:“我們做了?”
池玉猛地被人拽到眼前,被迫和那張雌雄莫辨的美人對視,他呼吸輕了一拍,在意識到人問出的話,他瞳孔放縮:“沒有!”
“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是不是記憶錯亂了?”
池玉一副“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的拒絕姿態,情緒一點點拆分在顏書謙眸底,他幾乎一眼看穿,池玉的心虛和惱意,以及那一絲絲微乎其微的羞恥。
顏書謙大腦回神,他身體裏好像自然掌握了莫名的力量,他能無比自然的,仿若自己的身體器官一樣驅使它,改造它。
那種超脫自然的現象讓顏書謙立刻聯想到不久前的靈氣複蘇,他眸中若有所思,目光裏的池玉如同手無縛雞之力的食草動物,無處可逃。
他忽地計上心來。
開口說:“騙我?明明今天下午玉哥哥也很舒服。”
“玉哥哥,我們要不要再試一次,幫你回憶?”說著,顏書謙舔了舔幹澀的唇瓣,舌尖掃過紅豔的唇肉,流下漣漣般的水痕,在暈黃的燈光下,活脫脫一隻誘而不自知的狐狸精。
池玉聽的臉“騰”紅了起來,他下垂的狗狗眼不安的看向別處,他吞吞吐吐:“我、我那叫生理反應,你別想太多……我先送你回去……”
顏書謙逼近池玉,下午的香氣從顏書謙一張一合的口中浮現,他緊貼著池玉的鼻尖:“玉哥哥,不會不想負責吧。”
“哥哥,可是看光了我。”
池玉雙手艱難的橫在兩人之間,他感受到那股源源不斷的香氣,崩潰的自暴自棄說:“你別說了,都是兄弟,我還看不得?”
顏書謙低低一笑,他鬆開對池玉的桎梏,池玉立馬起身,如同落水的鳥張慌失措的遠離讓他不安的來源。
隔著很遠的距離,顏書謙能輕而易舉的看透池玉所有的情緒,他懶懶的支起下頜,“嘖,真不禁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