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與別人私定終身,你難道……”那女子說到這裏忽然閉嘴。
練輕舞這個娘們兒早就說過,絕對不會承認閣主對她的付出!
事到如今自己就算再怎麼解釋,也於事無補。
練輕舞對她的怨恨無動於衷:“我走了啊。”
且不提這女人會被怎樣處置,如今,她心情是極好的。
“你給我回來!”女人這時候才知道害怕,如果這個負心的女人就此走了,自己將是怎樣的境地?
她不敢想。
“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呢?就看在,我早就認識你們家閣主的份上,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練輕舞私心裏想著,如果能從這女人口裏問到星洛的下落,也算是一次收獲。
“你對我們家閣主那麼狠心,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一起下去!”
福祿和福氣立刻戒備起來,哪知道那女人竟然不知廉恥,一下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練輕舞本就是女子,福氣和福祿避開了,她可不避不躲,那女人生得妖嬈,卻在身上畫滿了奇怪的顏色。
練輕舞心中有股不祥的預感。
這女人這模樣,她似乎在哪裏見過。
“你出自南疆嗎?”
在場人中,練輕舞算是最為冷靜的一個了。
不為其他,隻有她一個人敢與這女人直視。
“你果然聰明,不然也不會把閣主迷的團團轉。”
練輕舞覺得有些頭大,雲楚就在自己身邊,這女人肆無忌憚的胡說八道,到時候,雲楚誤會了可怎麼辦?
“你這人伶牙俐齒的,長得應該也算不錯吧,雖然我看不出哪裏美,不胖也不瘦,也算是恰到好處,你怎麼就不想想,你心心念念的閣主就不喜歡你,這是為什麼?”
練輕舞心中明白的很,星洛從來就沒有真正喜歡一個女子過,他所喜愛的,不過是權力而已。
“你別再說了,再說,我就讓你百爪抓心,死相恐怖,到最後那些蟲子會腐蝕你的身體,到頭來你連葬身之地都沒有。”
練輕舞聽著哆嗦了一下,不得不說他這話說出口來還真有些嚇人。
“你害怕了是嗎?”
練輕舞後退了一步,雲楚遵循著非禮勿視的教訓,也是偏著頭,練輕舞這一退,撞在他身上。
雲楚哪裏還肯她離開?
“你們這二人,光天化日之下打情罵俏,卿卿我我,真是一對狗男女!”
練輕舞隻覺得,確認了雲楚就是當年的黑衣小哥哥以後,就算要她把心掏出來給他,她也是給的。
況且,雲楚如今的動作表明,那個女人說的挑撥離間的話,一點用也沒有使出來。
“你說這話我就不同意了啊,狗男女狗男女,三個字罵兩個人,我和你說話對罵了這麼久,你罵我也就罷了,他沒有和你說一句話,你還想幹什麼你告訴我?”
練輕舞掙不開雲楚,心中焦急,她也曾經把心全都放在星洛身上,知道當一個女人為她的情人做什麼事的時候,那副模樣極其恐怖。
自然是若是做不到就不死不休。
“你傷了閣主的心,你自然就該死!”
雲楚正要說話,又已經摸著自己的兵器,練輕舞抬起手來,一隻手捂住他的嘴,一隻手按住他的手。
雲楚並沒有將她放在眼裏,以他的性格,這個女人很顯然,不是他的對手。
“我勸你,好自為之,今日最好別這麼做了,不然你暴體而亡,你還以為他會為你傷心難過嗎?”
那女人一愣:“你怎麼知道?”
“你要殺我之前,難道沒有調查過我的身世嗎?”
練輕舞懶得和她解釋。
“你!”
那女人有些懵。
“我知道蠱蟲的可怕,”練輕舞歎了口氣,“我也知道養蠱人更為可怕,現在看來,你卻是最可憐的那一個。”
“你又憑什麼說我可憐!”
“為什麼說你可憐?你把整個心都交在一個男人身上,他要你死,你就毫不猶豫的去死,他要你把我抓過去成為你的情敵,你還真就這麼做了。”
練輕舞搖搖頭,真不想再與她費些口舌。
“那如果,你心心念念的黑衣小哥哥,要你幫忙救一個女孩,還要你用命去換,你可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