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見被人救出來,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過了一陣,等女孩的情緒穩定,才聽她哽咽的說:“是這個男人從人販子手裏花了十兩銀子買的我,回來之後他就對我用強,我懇求他放過我,我會還他錢,也說了我是良家女子,可他被色/欲蒙了心,硬是毀了我!”
女孩哭的淒慘,對比在地上的虎視眈眈的丁家三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們三個人不僅囚禁我,還天天都打我,那男人更是沒日沒夜的折磨我。”
說完女孩伸出手臂,藕般的手臂上,已經布滿淤青還有血痕。
村民見狀,有人差點上去打死他們三人。
曹老漢攔住村民。
“丁家這樣的人死了都不足惜,可是不能髒了我們的手,我決定還是將他們三人送到官府,讓縣太爺定奪吧!”
毀了田地是小,買賣良家女子,逼良為娼是大。
丁誌寶這次是絕對不會被好好放出來了。
等村民將丁家人送到官府後,徐善伽從空間裏帶出不少靈泉水。
她希望這靈泉可以幫助村裏人度過這次危機。
事在人為,村裏人也都明白這點。
徐善伽能幫忙他們已經是很高興的了。
解決完村裏的事情,徐善伽和趙元恩回了墨家軍。
第二日,卻在墨家軍外,看到前一日的那個姑娘。
姑娘見到徐善伽就跪在了地上。
徐善伽蒙了,她實在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在什麼時候幫上這丫頭了。
安婉兒見徐善伽有些茫然趕忙解釋:“徐家小姐莫怕,我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這是哪般?難道要上演綠茶劇情?
徐善伽腦袋思索著,隻聽安婉兒低下頭,聲音略帶著恨意說:“其實說起來,我和小姐家還有些淵源。”
“我爹就是被你們家的葛舅爺害死的,我也是被葛舅爺家的人報複才被賣到那種人家。”
這難道不是仇人嗎?
可看這架勢也不是來尋仇的。
徐善伽瞬間迷茫了。
“我爹是被葛家人害死的。”
徐善伽道:“這我知道,葛舅爺已經打了二十板子,被發配邊疆,這件事已經了結了。”
安婉兒抬起頭。
“殺父之仇如何能這麼了解。”
徐善伽雖嫉惡如仇,可也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做。
“我幫不了你。”
看著徐善伽轉身,安婉兒跪著爬過去,拉住徐善伽的衣角。
“我隻求一件事。”
“隻有姑娘能幫我。”
徐善伽最終還是心軟沒有甩開安婉兒的手。
“我隻想進徐家。”
徐善伽轉頭,眼中已滿是錯愕。
“這件事和徐家有什麼關係。”
“小姐難道真以為這件事是葛舅爺自己做的?”
“沒有徐家二房插手,這件事葛舅爺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領,也沒有辦法做到。”
所以說,徐家人根本就是這件事的主謀。
想到這裏,徐善伽突然覺得有些惡寒。
她一直以為徐家人隻是對他們有些惡毒,卻沒想過竟然做了這麼多讓人嫌惡的事情。
“這件事我會幫你。”徐家現在沒有分家,二房做的事情隨時有了能會連累徐保國夫妻。
徐善伽已經沒有坐視不管的理由。
“留下你的住址,我想好了方法,自然會去尋你。”
安婉兒吸了口氣,“我現在住小姐的馥滿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