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已經交給了楊玄薇檢測是否有損壞，白千秋和言千年陪著東方清月吃完了一頓不怎麼愉快的晚飯，許是那女孩已經不想再流露出自己的柔弱，除了眼眶紅腫之外看不出一點被打擊過的樣子。
白千秋確實有所疑問，但他也並非無情之人，暫且也不會提出。
這樣的飯桌倒是讓言千年渾身難受，畢竟他本人屬於話較多的類型，可這氣氛之下也說不出什麼來。
晚飯後，白千秋一如既往的喝著牛奶摸著貓，貓咪的一身白毛讓人心情無比舒暢，不同的是，他今天手上並沒有拿著書。
夜色將臨，街上人煙反而增多，引誘結束了一天工作的人駐足品嚐，路燈已經照在回家路上，不過，他們的家就在這裏。
“怎麼了？”白千秋並沒有回頭去看坐在對麵的女孩，或許有點想多，但確實是自己給了她一個希望，而後希望破滅，多少有些自責。
沉默了一會兒，東方清月自那之後終於開口了：“CA藥劑，是這麼稱呼的吧？我見到過是誰給我父親的。”
白千秋輕輕抿了一口牛奶。
“他們是虎業在這個城市的人，你也知道，這裏是雖然蛇業的城市，但是他們兩家早就聯合了，外界也傳言說早就是同一個人在統領兩家企業......”
“所以很有可能藥劑是兩家企業一起......”
噠。
瓷杯被擱置在桌上。
“這些我們早就知道。”堅定的眼神對上了那片水霧，“如果你隻是為了證明你還對影潮有用的話，就不要去做你不習慣的事。”
“但是，但是我已經失敗了......”東方清月再次抽泣起來，“我真的不知道我應該做什麼......”
白千秋沉默了，剛剛發生的一切曆曆在目，他隻能等待楊玄薇他們的研究報告出來。
說曹操曹操到，楊玄薇正巧拿著研究報告走進店內，如此火急火燎，看樣子問題不小啊。
“一杯美式，外帶。”
“現在又沒有別的客人...”
“快點，很急。”楊玄薇對著白千秋試了個眼色。
白千秋思索了好一會兒：“千年，這位客人很急，快一點。”
“啊啊，好的。”在送走楊玄薇之後，言千年默默把資料送到了白千秋手上。
“去丟垃圾。”
輕聲傳到耳邊，言千年愣了一下，然後回話說：“白先生我......”
“熟悉一下，以後會常有了。”緩緩把文件打開，白千秋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有了動作，難道把東方清月帶回來還是太急了？
報告中顯示朱雀並沒有受到任何損傷，隻是很反感那種黑紫色的火焰，所以才會拒絕與東方清月同步。
“所幸，隻要知道那種黑火的來源，並且去除它，朱雀還是願意和你一同作戰的，你們的匹配程度真的高到了一種逆天的程度。”再次把瓷杯拿起時，白千秋對上的是一雙閃閃發光的眼睛。
能這樣調整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算好還是壞。白千秋將剩下的牛奶一口飲盡，總算起身了。
東方清月也起身：“我會全力協助調查的！”
“那麼緊張幹嘛？抽個血的事。”
“誒？不用做什麼手術嗎？”
“CA藥劑的受體是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你要想讓我們解刨開來看看你被影響到了那個地步也不是不行，就是會死因解刨罷了。”
“那，那還是算了吧......”
店門被人強硬的推開，是言千年回來了，隻不過他把垃圾也帶回來了。
“白先生，我.......”
“是我的問題。”白千秋揮手就將那人引來自己麵前，“該讓你循序漸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