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之中聽著許嵩的《想象之中》寫稿……)
有淚流,在心裏流,不舍……
不準流,讓淚在眼中打轉……
當時去南疆時,他騙婉兒,說他想借為上官家二小姐尋藥親近上官家,好解決軍改後勤之事……
一舉兩得?
一滴淚落……
可可可可可!他是真的想治好上官清純……
冷笑,世間安得雙全法,真是想的挺好……
上官雲雀奪下他的酒,睜圓了眼睛對視著他,似惱似怒似憂似怨似疼似惜,終卻沒開口說一個字,正欲捧酒奉陪再飲……
白送兩指夾住壇口,提過酒來,起指點在上官雲雀的胸口,點了她的定身穴。
“你放開我!”上官雲雀麵上一怒。
白送將上官雲雀橫身抱起,放在床上。
“放開我!”
“噓!”
白送躺她的身畔,側著頭醉眼含淚地看著她道:“你別說話,你知道嗎,你不說話的樣子還真像清純……”
“放開我!你這壞蛋!渾蛋!”
“噓!”白送低頭吻在她的唇上。
上官雲雀躲開他的唇,還是被他吻到,一怒之下,咬住他的下唇……
血流出,血流入她的口中……
白送不管不顧,忍著疼,但還是給了她一個血吻。
上官雲雀終是不忍,貝齒一鬆,心裏怒罵:你這個渾蛋!……
白送抬起頭來,唇上的血滴落下來,看到上官雲雀的一臉怒容,心上又莫名的有另一種疼……
“對不起,雲雀……”
上官雲雀撇過頭去,不想理他。
這渾蛋,吻完了又來說對不起!
白送將壇中酒飲盡,伸指,解開上官雲雀的穴道,閉起醉眼,道:“你要打,就打吧。”
上官雲雀猛然坐起身,伸出一掌就要打去,又看到他唇上的血,流個不止,卻心一軟,怎麼也打不下去……
上官雲雀來到窗邊,眼神哀怨,心裏打翻了那瓶名叫:轉回頭,我怎麼有一滴淚落,我沒想象之中那麼脆弱……卻真得很脆弱!……
她提過台子上的另一瓶桂花釀,打開來,咽著淚飲下酒……
酒水摻著他流在唇上的血,一起入腹,辣辣的酒,怎麼越喝,越喝出澀澀的滋味。
上官雲雀抱著酒來到床邊,捉起他的衣襟,怒氣道:“你不是要喝嗎?我陪你喝!”
她大口飲了酒,飲完將酒壇塞給他……
白送將酒接過,一如她,大口飲下……
接著,雲雀搶過酒壇,仰頭,再大口大口地灌自己喝酒……
白送要奪下她的酒來……
卻看她別開他的手,紅著眼,緊緊盯著他問:“我是誰?清純還是雲雀?”
“你是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