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舟子聽我這麼一說,笑道:“有你這句話,貧道也放心了。”
言畢,他率先朝前麵走了過去,我跟結巴立馬跟了上去。
我們一邊爬著階梯,一邊扯著一些事,我問青舟子先前為什麼不認結巴,他給我的解釋是,他從結巴身上並沒看出什麼,更沒看到他師傅給徒弟發的一枚印記。
他這話令我對結巴的前途充滿了擔憂,如果真如青舟子說的那般,結巴師傅真的對結巴恨之入骨,為什麼會收結巴做徒弟?
是圖謀著什麼?還是對結巴別有用心。
我這邊正擔心著,結巴卻好似沒事的人一般,對我說:“九哥,你放心吧!師傅他老人家不會害我的,肯定是師兄很久沒回到師傅身邊,不懂師傅所想之事。”
我歎了一口氣,但願如此吧!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青舟子應該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更何況青舟子說這話的時候,神色之間全是凝重。
但,結巴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再問下去,更何況現在伸出鬼山之中,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對青舟子六十多歲的人卻保持著二十幾歲的麵孔,很有興趣。
結巴跟我一樣,也是興趣極重。
一路走來,我們問了青舟子無數次,關於他麵相的問題,每一次,青舟子都會說上一句,“貧道無可奉告。”
對此,我也是醉了。
就這樣的,我們一邊扯著,一邊朝前麵的階梯爬了過去。
說實話,我不知道我們走了多久,這讓我眉頭皺了起來,要知道在看到濃眉青年之前,結巴曾說過,一百米必定出現懸棺。
而現在,我們走了也不知道多少個一百米,壓根沒看到懸棺,甚至可以說,連懸棺的影子都沒看到。
結巴估計也是發現這一情況了,臉色愈沉愈深,反觀青舟子卻不緩不慢地朝前走,好似絲毫不擔心。
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就問青舟子,“道長,你可知真懸棺的位置?”
他停下腳步,望了我一眼,笑道:“知道!”
我跟結巴對視一眼,喜道:“在哪?”
他微微一笑,“往前走就對了。”
好吧,等於沒說。
等等,好像有點不對,我們走的這條通道用溫雪的話來說,是一條捷徑,我跟結巴是有主人令才能踏上這條捷徑,這青舟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這不對啊!
當下,我拉了結巴一下,指了指我兜裏,意思是告訴他,這青舟子沒有主人令。
那青舟子當真是眼尖的很,愣是發現了我們的這個小動作,笑道:“小兄弟,沒啥好奇的,貧道走這條路的次數比師傅還要多。”
聽著這話,我想到他是十世善人的身份,再聯想青玄子讓我把這枚令牌轉交給他師傅,難道…。
瞬間,我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不可思議地盯著青舟子,顫音道:“道長,你就是這鬼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