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苗看到一邊走還一邊笑嘻嘻的對著嶽迎康說著什麼的嶽迎信很是無語。
這孩子怕不是個傻子吧,妹子丟了一上午了,咋跟啥事兒沒發生一樣呢。
看到柳苗站在路邊正等著他們,很是興奮的打著招呼:”嬸子,等我們吃午飯呢。
得,臉皮還這麼厚。
“嬸子,咱回家吃飯吧,忙活一上午了,餓的不行,這柴我直接放廚房啦。”
好家夥,這殷勤勁兒,他親兒子在旁邊一句話都沒機會說。
“行,先放那吧,洗洗手,就能吃飯啦。”
這邊吃的噴香,王氏在家是徹底得坐不住了。
這孩子都丟一上午了,就算出去玩兒,中午也得回家吃飯呀,現在山上也沒有,村裏邊也找不到。
一群人聚在王氏家門口,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眼尖的人看到隔壁村的二流子背著個人往這邊走。
等走進一看,那背上背的不就是嶽季嗎?
“哎,那不是你家嶽季嗎?背著她的不是隔壁那誰,誰?”
誰了半天,不知道人家叫啥。
“那不是馬小三嗎?他咋被著嶽季呢?”
眾人把目光轉向哭泣的王氏身上。
現場瞬間一片寂靜,說點兒啥好呢。
嶽迎誠先反應過來,氣的握緊拳頭。
太傷風敗俗了,找誰不好,非要找個二流子,這讓他以後如何麵對同窗。
“嶽季,你給我下來!”
一聲怒吼,嶽季睜開了雙眼。
看到麵前的人群,先是一愣,隨後大叫道:“鬼呀,救命呀。”
嶽迎誠青筋暴起,上前一步,把嶽季拉下來就是一巴掌扇過去,叫聲戛然而止。
看到自己麵前的大哥,委屈的哭了起來:“大哥,你敢打我。”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兒。”
一臉懵逼的嶽季哭哭啼啼的看向他大哥指地方向。
馬小三形單影隻的麵對著一群人,形勢對他很不利呀。
立馬開口解釋道:“哎,誤會,這真是天大的誤會,我跟這姑娘可是啥事兒也沒有,這不是昨晚我喝酒喝多了嘛,朋友給我開玩笑呢,就把我給放到墳地了,今早醒來聽到有人在裏邊叫了一聲,好家夥,把我嚇的不清,我可是壯著膽子過去把她救回來的,你們可不能不識好人心呀。”
提到墳地,一旁的嶽季也想起來了:“對,今早醒來,我發現自己在墳地躺著,就又暈了過去,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群人麵麵相覷,這話說的貌似不咋可信呀。
你確定不是聽到馬小三的說辭,才臨時改的口。
還早上醒來發現自己在墳地,這理由想的也太牽強了,就算是夢遊,也沒人往墳地去的呀,何況這些年也沒聽說你有夢遊的習慣呀。
但是這是人家的家事,你也不好明白的說出口,於是都了然的點點頭。
幸好來找人的大都是村裏的壯漢,沒有愛說閑話的。
但是看著他們看過來的眼神分明就是:你家嶽季不守婦道呀。
你家嶽季和馬小三肯定有點二啥。
你家嶽季口味真重呀,竟然往墳地跑。
你家嶽季
雖然一張張嘴巴都是閉著的,可他們八卦的心聲已經溢了出來,還是壓都壓不住那種。
村長看孩子也找到了,就招呼大家趕緊回去吃飯吧,這熱鬧也看了,別一會兒婆娘們都找過來了,又得是一陣血雨腥風。
自己也跟著人群回去了,走之前對著嶽迎誠說道:“這是你家得家務事兒,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但是姑娘家沒出嫁前,還是別往外亂跑。”
瞅了眼馬小三又說道:“姑娘家得名聲很重要,要是情投意合,最好是走正規得嫁娶流程,免得敗壞了名聲。”
這家人的品性不好,但是他身為村長,該說的還是要說。
說完,不再看他們,直接走人了。
嶽季有點兒反應不過來,還舔著臉問嶽迎誠:“大哥,村長啥意思呀。”
嶽迎誠怒瞪著嶽季,直接一把把人拽進院子裏說道:“啥意思,你說啥意思,真的是蠢得跟頭豬一樣?”
馬小三見人走了急忙說道:“哎,這位大哥,我把人救回來了,你們不說表示表示。”
回應他的隻有一聲“啪”關門聲。
“什麼人呀,真是晦氣。”
捧著餓的咕咕直叫的肚子,想去拍門,但轉念一想,有把手放了下來。
其實他是知道這家人的,一個天天不務正業,無所事事的人這點兒信息還是能掌握的。
他知道這家也不是什麼好人,而且也沒錢,就算自己是個光棍,也沒有想過和嶽季發生點兒啥,嫌棄我,哼,我還嫌棄你們一家是吸血鬼呢,能比我好到哪裏去?
把人救回來也隻是想撈點兒銀錢花花,可沒想到這家人這麼扣,真是失算了,早知道就不去管她了,自生自滅才好。
嶽迎誠把嶽季拽回房間,不去理會她的哭哭啼啼:“娘,你看看她,真是丟人現眼,還有臉在這哭。”
何氏看孫女傷心成這樣很是心疼,抱著她安撫著:“好了,不哭了,有啥事兒跟奶說,奶奶替你做主。”
嶽季聽到這裏停止了哭聲,想起自己的遭遇,滿臉猙獰的說道:“奶,肯定是柳苗他們,是他們把我扔到墳地的。”
一家人滿臉不解的看著嶽季。
咋回事兒,他們那麼大能耐嗎?能來家裏把你扔到墳地,我們都不知道?
何氏皺褶眉頭問道:“到底咋回事兒,說清楚。”
嶽季看瞞不過去,說道:“我就是生氣,他們那天不給我魚,我趁他們不在家,把她家地上的泥塊全踩碎了”
聽完嶽季的話,王氏瞬間不願意了:“他們也太惡毒了,嶽季才多大,就應為這點兒小事兒把她扔墳地了,你說要是嚇出來個好歹可咋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