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蟬:“你將這個紡線機拆分成各種小部件,將這些小部件派發出去,村子裏會粗淺木匠手藝的人不少吧?”
“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薑蟬這麼一說,瓊斯父子倆頓時就清楚了,父子倆眉開眼笑。這筆單子做成了,今年一年就不愁吃穿了。
“我先回去了,東西做好了,你們送到作坊裏來。”
她果然是勞碌命,就算不管族內的事情,她還給自己弄了個攤子。薑蟬再度開起了作坊,隻是這個作坊不再是麵食作坊了。
而是棉花作坊,這裏專門加工棉花,至於那些紡線機,薑蟬準備分發給那些女孩兒們。如是她們學會了紡線,那麼她們也算了有了一技之長。
話說光有線還不行啊,起碼還要弄個織布機出來啊。如此一想,薑蟬是陣陣頭禿。在這個世界,要什麼沒有什麼,一點都不如後世方便。
“對了,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原本都要出門的薑蟬,想起了織布機這一茬,又轉身回來了,亨瑞和亨利像是兩個門神一般守在薑蟬的身後。
“你將手頭的事情交代你兒子去做,我有個織布機的構想,你試試看能不能做出來。”
薑蟬拿出紙筆,在紙張上畫出了一個織布機的雛形出來。她畫地並不詳細,主要是她隻是見過,並沒有仔細研究過。
瓊斯抱著那張圖看了許久,越看眼睛越亮,也顧不得和薑蟬說話了。
薑蟬站起身,“咱們走吧。”
“瓊斯若是研究出來,你派人給我送個口信。”
和瓊斯的大兒子交代了句,薑蟬才帶著亨瑞和亨利離開。
路上亨利有點憋不住:“女王,您已經解救了那些血奴,完全可以不用管她們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大費周章?”
看看薑蟬這幾個月忙碌地,幾乎全部心思都放到了那些村民的身上,亨瑞和亨利就很不能夠理解。
薑蟬慢吞吞地走著:“我也大致能夠猜到你們的想法,覺得我們和她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既然如此,她們的生死和我們似乎沒有什麼關係。”
“我曾經聽過這樣一句話,說如果想要幫忙,就徹底地幫到底,不要半途而廢。這些女孩兒們已經很可憐,她們沒有一技之長,又不能養活自己,我也不會一直養著她們。”
“最好的辦法就是教給她們生存技能。”亨瑞接過話茬,“如果她們學會紡線,那麼她們也不用過地那麼清苦。”
“這是其中一個理由,”薑蟬頓住腳步,“還有一個理由就是,雖然我們和她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可若是我們憑借自己的力量,讓這個世界有了小小的改變……”
亨瑞和亨利交換了下眼神,就說女王的野心很大嘛,都想著改變世界了。
“表麵上看我隻是提供了紡線機和織布機的雛形,可是後代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出現,他們會針對這些機器做進一步的改良加工,日後的生活隻會越來越快捷,越來越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