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雲和南君澤正吃驚小蘇的出現,而宋潯的身邊,悄無聲息地走過去一個穿著製服的帥哥,站在宋潯的旁邊躬身喊:“宋總。”
宋潯懶懶地一點頭:“嗯。”
製服帥哥站直了身體,轉身麵對宋清雲和眾人說:“我是今天宴會的調酒師,來宋家是第二次,第一次是二少爺和二少奶奶結婚的晚宴,那次的婚宴上,有兩個女人分別讓我給宋總和二少奶奶下藥,一個是剛才自稱伴娘的羅藍,另一個就是宋董腳下的傭人小蘇;
在那之後,宋家的趙管家給了我一筆錢,讓我離開原來工作的酒店不要被找到,後來宋總還是找到了我,於良心上,我不想再受煎熬,今天我就把趙管家給的這五萬塊還給他。”
說著,調酒師從身上摸出一疊錢,往老宋清雲身後的趙身上拋過去,砸的老趙一個趔趄。
“下藥?這種事都幹得出……”圍觀人群裏有個女聲尖叫起來,聲音過於鶴立雞群,後麵那字沒說出口,大概是知道自己要禍從口出,急忙止住了嗓門。
事情反轉的太快,原本還沒反應過來的圍觀眾人,聽見那聲尖叫後,瞬間炸開了鍋。
紛紛在討論這之中的聯係。
靠著沙發裏的宋潯微笑著坐直了身體,一張口,四周就安靜下來,聲音更是慵懶的令人發指:“姑媽費了那麼大心思,那天晚上,要不是我去警局演了個嫖客,沒有在場證明,怕是您會親自帶隊上樓捉奸了吧?”
宋清雲的眼神在四周眾人身上轉了一圈,轉頭對宋潯怒目而視。
“宋潯!你目無長輩我不跟你計較,誰讓我這麼失敗,隻養大了你卻教育不好你!但你膽敢找幾個外人來汙蔑欺辱我這把老骨頭,我斷然不會讓你為所欲為。”
說著,宋清雲大喝一聲:“來人,把這個該死造謠的調酒師給我轟出去!”
南君澤身後的保鏢伺機而動,不料還沒有邁開步子,突然一個個被電翻在地上,接著被宋潯的保鏢以他們對待菊花哥兄弟的方式,用尼龍紮帶給反手給戴了個膠手銬。
南君澤感覺到身後的動靜,一回頭,才發現自己十幾個保鏢已經全部卷縮在地上。
當即大怒:“宋潯,你真是目無國法,敢帶著人來宋家使用暴力,今天這個客廳裏的一切都有攝像監控為證,是不是想讓我告到你坐穿大牢?!”
白季岩帶著幾個保鏢不知從哪裏走回來,還找出了被捆住的菊花哥三兄弟,到了客廳中間,白季岩拔高聲音對宋潯說:“宋總,人找到了,是被南總的保鏢給用電棍電麻了四肢,捆在了傭人小樓裏!”
說完又湊近宋潯耳邊低聲說:“沒有找到韓小姐!”
“南君澤,憤怒不代表有理,不過是你心虛的表現,禮尚往來你會不懂?”
宋潯指著還沒有鬆綁的菊花哥三兄弟,笑了笑又說:“我還想問你呢,你好好的娶你的老婆就是了,你媽安排人給我下藥,你外麵的二奶給你老婆下藥,你更牛,助紂為虐,賣弄你的虛情假意去騙一個女孩的感情,再來冷眼作壁上觀看著她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