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晟凝視著那雙滿是星辰的眼眸,慢慢地靠近那柔軟的兩唇。
當四瓣鮮豔的花瓣觸碰到一塊兒時,花蕊裏的蜜汁便融在一起,在狹小的空間裏來回流動。
空氣中均已彌漫著誘人犯罪的香味,親到桃源景物幽,一壺明月湛如秋。反思洞口春殘日,無數紅英逐水流。
安靜的公寓中能依晰聽到水動聲,隻然不知是情推水送聲,還是水到渠成?
“青春之夜,冠纓之際,花績將禦。息已靜默,有殊鸚鵡之言;柔情暗通,是念鳳凰之卦。而乃出朱雀,**臀。女握男莖,而女心忒忒;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方以津液塗抹,上下揩擦。含情仰受,縫微錠而不知;”
蘇婉宜也已情動,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裏會浮現出這首豔詩出來。這還是她在無意中刷微博看到的,隻是那一瞥便刻在腦袋裏,隨著這種時候這個氛圍浮現出來。
蘇婉宜平躺在沙發上,眸子裏水光盈盈,那一抹的紅豔花瓣迷人得不像話,更加欲人采摘。
蘇婉宜咬著唇,水轆轆的大眼迷朧地望著景晟,而景晟呢?
小景晟早已探出頭來,隻是望而不得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但是卻又是不得不受。
小景晟沒辦法雨露均沾,但大景晟卻直至將花蜜采了又采。直到一聲鈴聲響起,景晟才放在懷下的可人兒。
“電話!”蘇婉宜半推著身上的男人,可是貌似力氣早已被他抽幹,現在就是擼個貓都覺得累。
蘇婉宜不敢看景晟那帶著侵略的眼神,便隻好假裝去上廁所。
“去哪兒?”景晟拿起手機準備接聽,但見蘇婉宜離開沙發,出言問了一句。
“去洗手間。真是的,唉!”後麵嘟噥的聲音自然不會讓景晟聽見。
景晟接的電話是蘇恒打過來,和蘇恒說了幾句後,他又打給了秘書。
“厲娜,查到了什麼?”景晟又已恢複工作中那個冷麵閻王,一雙深邃幽深的利眸棱棱地望向窗外的車流。
“boss,這件事先是有人在蘇小姐的學校裏散發謠言,說,說蘇小姐被金主——”厲娜隔著手機都能感受到景晟的寒意。
“繼續!”
“是,然後他便叫來了那幫記者狗仔,之後便是蘇小姐受傷的事。”厲娜咽下一口水,等待景晟的發怒。
“明天,我不想再看到那幾家新媒體報社,另外,也讓那個人嚐嚐自己做的羹肴。”
厲娜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全然冒起,那個人可要倒黴了,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什麼的,她項來做得順手。
於是第二天,蘇婉宜的那些流言蜚語全都變成xxx私生活不檢點,而她家也一夜之間變成貧民村的一員。
蘇婉宜在洗手間洗了把臉後,才發覺自己有點餓了,等她出來後,便聽見景晟那冷厲得不能再零下的語氣。
蘇婉宜看見他溫柔的一麵,看見給他認真嚴謹工作的一麵,也看見過他陽光得像個大男孩似的的一麵,但像今天這樣子,卻很少見。
整個人就像是從冰山裏走出來的人一樣,整個人冒著令人寒栗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