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坐在景晟懷裏總覺得有點局促,景晟似乎也感覺到了,伸手就幫蘇婉宜脫了大衣,順手扔到沙發另一頭。
“傷口沒有碰到吧?撩起來我看看 ”
“你讓我撩起來,我就撩嘛!”蘇婉宜嬌氣傲聲,一副小樣。
景晟莞爾捏了捏蘇婉宜的臉頰:“要朕親自動手嗎?”
“小晟子,你、你竟敢作反,反了你!皮癢了是吧?”蘇婉宜瞪眼打掉捏著自己臉蛋的大手。
“景晟一笑,偷親了一口:“娘娘說的沒錯,奴才就是要翻了你!”
然後我們的蘇娘娘便被翻在沙發上,之後要不是外賣小哥到了,蘇婉宜怕不是要被著擦槍走火的爆彈衝擊得死死的。
蘇婉宜從洗手間出來後,景晟便已經將飯菜擺好,因為景晟的外賣都是韓任直接從本家酒店訂的,給的分量都是滿滿的。
就景晟和蘇婉宜一起吃都綽綽有餘。
“這盤菜油爆蝦,你不能吃”
“為什麼?”
景晟看了一眼兩腮鼓鼓的蘇婉宜:“傷口”
“這盤蟹粉獅子頭隻能吃一點,你生理期快來了,不要吃太多寒性的食物。特別冰淇淋。”
“你是老媽子嗎?”
景晟聽著蘇婉宜語中的不滿,微怔了她一眼:“這個白汁元魚多喝點,剛才還讓他們重新補做了琥珀桃仁,甜的。”
“那這個呢?雪菜冬筍?”
“嗯,今天是蘇菜的大廚做的,全都是蘇菜,你要是不喜歡可以——”
“算了,反正我吃的又不多,而且小晟子你這個不讓吃,那個少吃點,我看我都可以不用吃了。”
蘇婉宜夾起冬筍卡茲卡茲脆地嚼起來,而且還故意嚼出很大聲。
景晟搖搖頭一臉的寵溺,為她盛了一碗濃湯。
曾有人說如果那一天那個高高在上、外人麵前一副嚴謹禁欲的成功人士肯在餐桌上一如既往地為你剝蝦開蟹,那麼遇到他就嫁了吧!
蘇婉宜看著碗裏僅有的一條蝦,莫名的有些感動,不過要是再來一條,不!要兩條蝦就好了!
吃完午飯,蘇婉宜聽見外麵也有了人聲,應該也是厲娜她們吃午飯回來了。
“你今天下午忙嗎?”蘇婉宜吃飽了就躺的,剩食嘛,自然有小晟子收拾。
景晟偷瞥了一眼辦公桌上那一堆的文件,不在意道:“沒什麼事了?”
“那我們去看歌舞劇吧!你不是說買了票了嗎!”
景晟手一頓,完了!
“我讓厲娜去買票了,但她還沒有過來回複,等會兒我再去問問。”
景晟覺得厲娜應該懂他,能夠順著他的梗下去而不露餡。
蘇婉宜放下手中的抱枕:“那我現在去跟她說,你先忙哈!”
景晟已經來不及阻止蘇婉宜的腳步,隻好暗自祈禱厲娜能夠有點默契。
早知道就說是讓韓任訂票,要是韓任的話這事就不用再擔心露陷了。
因為韓任簡直就是他肚子裏的蛔蟲!
失策啊!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