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
君卿卿運巧力一掌劈在王婆子脖頸處,王婆子頓時倒在李公子身側。
君卿卿打開門與劉翠,蓮音一齊坐在院中的方板凳上。
守在外院的護院和小廝都驚呆了,他們家公子竟然把美人趕出來了,而且剛剛摸進少爺房中的貌似是王婆子…
護院和小廝麵麵相窺,真沒想到他們家公子審美越來越清奇了。
“小姐…”蓮音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她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但有個直覺告訴她小姐沒事。
君卿卿拍著蓮音的肩膀安撫她:“沒事,過了今夜以後,過去的一切的煙消雲散了。”
三人在院中靜坐,院外護院都打了好幾個盹。
眼見天邊漂起了魚肚白,小廝怕老爺發現少爺一夜未歸,敲門催促,房中並未有人應聲。
敲了半晌,小廝發現不對破門而入。
就看到自家少爺躺在血泊之中,一旁還躺著衣衫不整的王婆子,手邊還有一把沾滿血跡的小鐵錘。
小廝一摸脈搏,少爺斷氣了。眼見出了人命,慌忙報了官。
村子裏出了人命,圍觀看熱鬧的村民擠滿了王婆子家院子。
如同君卿卿對王婆子說的一樣,事發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她根本沒有辯駁的餘地。
倒不是這命案多驚奇,而是那李公子惡名在外,如今竟然死在一個衣衫不整的王婆子手裏,如此充斥著畫麵感的八卦,沒有不看的道理。
“我是冤枉的,人是這個小娼婦殺的。不是我啊,我冤枉啊…”王婆子怒瞪著君卿卿跪在縣官麵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她醒來時就被羈押,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她,她簡直百口莫辯。
因案情特殊,為了保留現場,縣官帶著仵作到王婆子家。
縣衙裏的仵作查出李公子是寅時去世的,正是李家小廝報案時間前後,而根據李家護院的口供,君卿卿醜時就在院中呆著了,有不在場的證據,房中的凶器又是王婆子隨身的物件,村民都作證那物件的王婆子經常拿在手邊的。
買賣人口的犯罪,那群奴仆害怕禍水引到自己身上,對李公子和王婆子肮髒的交易隻字不提,雖然李公子是主犯但他們也是從犯,按大秦律例可是要淩遲的。
還幾個人一口咬死了,隻是跟著公子到王婆子家,見王婆子進屋其他事一概不知。
人證,物證一應俱全,縣官平日就知道這李公子荒唐無奇,很快就定了罪。
“嘖嘖嘖,真是沒想到王婆子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還傳出如此香豔的故事。”
“李公子也是四十好幾的人,還能和老婆子玩信物寄情的把戲也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
君卿卿和劉翠母女是案件的相關人,跟著縣官到衙役裏走了一遭流程就放了人。
臨走前君卿卿借口與王婆子多年情愫,要去大牢裏看她最後一眼。
衙役見君卿卿美貌,有了憐香惜玉的心讓君卿卿長話短說。
王婆子雙手遼闊的坐在大牢一耦,雙眼空洞沒有一絲神采。聽見聲響,抬頭見是君卿卿。
也不在謾罵,無奈的苦笑兩聲。
王婆子知道自己滿身是嘴都說不清,這盆髒水是被人算準了。事發後她是唯一的嫌疑人,且不說種種線索證據都指向她,就算她有一絲冤情,那李財主盤踞一方,愛子心切定然會向縣官施壓,縣官不想多惹事,更加會把她的罪定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