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和楚白羽沉浸在喜悅中,完全忘了去考究楚卿卿的臉怎麼會被楚白羽淬毒的指甲劃傷,一門心思隻想將丞相府當家主母的位置攬入囊中。
楚卿卿臉已毀,必定是廢人無疑,她再也翻不起波浪來了,王氏篤定的覺得。
難得遇到這小賤人翻船,她如果不趁機加一把火,豈不是太對不起之前她們母女唄楚卿卿一直踩在腳下的苦楚。
“老爺,太醫都如此說了,想來卿卿都臉是沒辦法恢複了。”王氏收起方才的狠毒,一臉淒然都的樣子,不知情都人看去還以為說王氏慈母心腸。
“姨娘方才還叫我小賤人,現在親切的叫卿卿,真是讓我不習慣。”
“況且,我的臉明明是二妹妹抓傷,姨娘何必貓哭耗子,假慈悲。”楚卿卿絲毫不留情麵,冷言冷語。
楚定邦麵容鐵青,不發一言,現下他也不知如何說好。
“老爺,卿卿隻是患了風熱,張太醫診治費心,不如請張太醫去花廳用些茶點?”王氏的言外之意是,今日張太醫來診斷的隻是風寒,不是毀容,讓張太醫嘴上有個把門的。
張太醫久居深宮,自然明白許多事裝聾作啞才是安身立命之道。主動請辭告退,並表示今日之事不會多言。
楚定邦也不在客套,命人將張太醫送出府,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王氏。
隨意囑咐楚卿卿幾句關心的話語,並安撫楚卿卿會尋名醫治好她,一甩衣袍便出了房門。
王氏緊跟其後出了房門,一行人行至楚定邦的書房內。
王氏見房中無人,才道:“老爺卿卿的臉已經毀了,還想與杜家議親肯定說不成了,但她毀容的事傳出去對我們將軍府的名聲不好。”
“再因為此事,又折損了杜家這門好親事那可就虧大了!”王氏一臉惋惜道。
楚定邦正在因為此事愁著,見王氏出言,以他對王氏對了解,王氏是有自己的打算了。
楚定邦麵色緩和了一些:”夫人的意思是?”
王氏小心翼翼對看一兩眼楚定邦,試探道:“老爺不覺得,自從她進了府以後,我們家的日子就沒有消停過。”
“不僅沒有消停過,府中發生的事越來越詭異,我們的女兒好好的竟然也會發生清歡樓這樣的事,每件事都和她有千絲萬縷的關聯,老爺,你就沒有過一絲懷疑嗎?”
“那丫頭的才智超人,心思狠辣哪裏像一個鄉下養出來的小姐,隻怕是深宮裏的公主都沒有她那般淩厲。”
王氏將多日來的困惑和不滿,一股腦的到了出來。
對於王氏說的這些,楚定邦不是沒有懷疑過,他也偷偷讓民間大夫給他和楚卿卿做過認親,這楚卿卿確實事他女兒,他們留著相同到血液。
“夫人所說的,我何嚐沒有想過。可她確實說我女兒,我總不能將她趕出府去。”楚定邦也是一臉無奈,楚卿卿身上的一切都太神秘,太飄渺,他猜不透也看不清。
“老爺,我讓人去鄉下問了教養她的王媽媽,可那王媽媽竟然被冠以與人私通的罪名關進大牢,在牢裏還瘋言瘋語說什麼妖女,山怪的。”王氏再次進言,今日她就讓楚定邦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