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成堆,這就是唯一可以形容祁眼前戰場的唯一詞語,在這裏,人每跨一步,都可以或多或少踩上一團從人體上分離下來的殘片。
在雙方集群忍術的打擊下,人類的軀體簡直是太脆弱了,岩忍一個大規模土遁掃過去,就不知道多少木葉忍者被壓進大地,粉身碎骨,同樣木葉這邊一個組合式集群遁術砸過去,岩隱忍者群中也是血肉橫飛,直直清出一條血道。
原本處於雙方中線的小山丘,早已成了戰場的一部分,光是聚集在這裏廝殺的忍者,就有數百,至於祁他們這一夥人,也早就被衝散了。
現在的祁,離山丘已經不知道隔了多遠,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逢敵便殺,方向啥米的,完全是浮雲。
在他周圍,冰晶不斷浮現,除了這些冰刃並非從他體內衝出,他的形象比之輝夜正牌的屍骨脈已經沒多少區別。
真要說有區別的話,那就是他是個會用忍術殺人的屍骨脈……
不得不說這造型在群戰裏實在太tmd好用了,人越多越好,全身上下無一不是兵器,衝進人群一個旋轉就能製造一場災難。
難怪輝夜一族的那個屍骨脈即便有著讓人囧到死的副作用,但依然能成為水之國公認的最強近戰血繼,如此作弊的玩意,不出名那簡直糟蹋了,混這行的就沒人管長命不長命,隻圖當場殺的痛快……
在異種能量的支持下,已經將水無月,輝夜兩族血脈融為一體的祁,第一次享受到了,什麼叫步步殺人,暢快淋漓的感覺,在這個忍界,他終於不再是需要小心翼翼的弱者炮灰一流。
過去的冰遁,非結印就不能使用,但如今的冰遁,卻在和屍骨脈的融合過程中,具有了屍骨脈那收放隨心的特性,如果僅僅是初級的造冰擬態,他已經根本不需要結印。
隻要一拳砸在人身上,查克拉瞬間便可入體,隨之就展開變化,一根根冰淩很快就從敵人身軀之內伸出,將這家夥整的死透……
若還覺得不過癮,加大輸出,將對方的肉體徹底撕成碎肉,再一揮手,冰淩爆裂開來,朝四周拋射,又是好幾條人命,爽的簡直沒法形容。
而他身邊的卡卡西,一直以來的兩大鐵板隊友之一,一身雷土雙遁已經使的滾熟,配合家傳體術殺起那些下級岩忍更是比割草還要利索,一把白牙短刀,上下翻飛,掀起大片殘肢斷骨。
帶土倒是沒這兩人那麼效率,但撇開那雙勾玉寫輪眼的瞬發幻術不算,一手火遁和配合著起爆符的手裏劍之術,也夠嗆人,死在他手裏同樣不會舒服,一旦中了幻術,下場不是立刻炸的稀爛就是燒的漆黑。
這再次證明,忍者軍打的就是tmd血統,那一點點血統優勢硬是能讓全天下的純努力黨淚奔到天涯海角。
祁雖然討厭所謂的血統論,但不可否認,他自穿越以來,一直享受著其中的好處,至少在這個世界,血統論大行其道並不是沒有理由。
最起碼的,那座小山丘上的原主人,如今已經死的隻剩他們三人就是一個經典範例了……
“那些岩忍想用忍術!”
帶土忽然一聲大叫,殺的正痛快的祁和卡卡西,就忽然就覺得眼前一空,周圍的岩忍紛紛散開,而在遠處,大隊岩忍正在列陣,領頭的更是對著這邊指指點點,就看那些岩忍一個個好像地上有錢似的,在地上摸個不停。
光瞧他們這猥褻的要命的動作,那想都不用想,就是要用忍術……
“衝過去。”
祁同樣大叫一聲,帶著那一身刺蝟般的冰晶,就一馬當先的衝了過去,卡卡西和帶土自然也不會落後,衝的也是飛快。
大規模土遁術雖然說是嚇死人,倒也不是沒弱點,那就是威力從近到遠進行遞增,施術者附近方威力最小,畢竟施術者也是人,要是威力由近及遠,那到底是要殺人還是要自殺了?
眼看著這三人鬼叫著撲了過來,這群岩忍也急了,瞧這三家夥的速度,跟個專門練短跑的似得,跑的那叫一個拉風,怕是不等他們忍術準備完就已經進入安全距離了,那他們還搞個p啊……
“來些人,跟我去攔住他們!其他人繼續,一定要弄死他們!”
領頭的岩忍豁出去了,這三人他盯好久了,那就是三個**啊,專挑岩忍軍中下級忍者的那些個隊長殺,所過之處,岩忍軍的陣列就是一片大亂,基層幹部都給折騰光了啊!
岩忍軍就靠這組織嚴密性吃飯,要是亂了,哪還幹的過木葉忍者軍,這三貨成心搗蛋嘛,到底是誰家養出來的小流氓?
“走!”
一聲怒喝,以這名隊長為先,幾十號岩忍,就從這片小軍陣中衝出,擺足了玉石俱焚的氣勢,朝祁他們撲了過去。
“臥槽,敢死隊!?”
看著這群正迎麵撲來,好像打了激素,眼睛充血的岩忍,祁看的心寒之餘,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不就是打個仗嗎?你們不這麼認真能死啊!?”
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回頭閃人,和這麼一群明顯已經不打算要命的家夥pk,實在是太有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