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位自稱秦家嫡女的女子臉上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因為她有點想不通,這件事情為什麼會是焱槿站出來,而那個一直站在文強身邊的女子,卻似乎根本就沒有被這件事情影響到。
這根本不是她的初衷,她的計劃是要將那個身懷有孕的女人給逼出來的啊。
為什麼是這個完全不搭嘎的女人站出來呢?
“第一句,請你轉告你那位好表妹,思想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第二句,沒領證的都叫路人!一個光有聘妻文書連床都沒爬過的女人,也敢自稱是文家未來當家主母,她算個什麼玩意兒?文家真正的當家主母是我身邊這位,她腹中所懷的也是文家未來的嫡子,未來的文家少主!這是你們誰也不能改變的事情。”
“這件事情不是你們說了算的,這是長輩們定下來的親事,難不成說你要破壞嗎?”
女子仍舊是端著大家閨秀的風範在那裏據理力爭,在她的眼裏,焱槿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潑婦。
“長輩,你是說躺在地上的這個家夥嗎?我們既然能夠殺一個,那也能夠殺一群,我倒想看看文家究竟是哪位不怕死的長輩定下的這門婚!順便我再告訴你,這個姑娘是我家先生親自點給他四弟的媳婦,她嫁給我四弟就是他做的媒人,可是我身邊這位脾氣不太好的先生,他要是一個脾氣控製不好那是要出人命的,地上這位躺著的可是個活生生的例子。所以,我想問問跪在這裏的文家的一些老人們,當年定這婚事你們可參與了,都給我想!清!楚!了!說!”
麵對著焱槿如此犀利的問題,在場跪著的很多老頭子們,沒有一個敢吭聲,他們非常清楚這件事情一旦承認了的話,後果將會非常嚴重。
因為剛才焱槿已經說得非常明白,把文家這位副宗主當場拍死的男子,就是這場婚姻的媒人。
連堂堂文家的副宗主都能夠當街拍掛了,那麼拍死他們這些小螻蟻又有什麼難的呢?
他們得是有多少膽子才會想著去跟這樣一號人物做對呀,所以別說他們當年根本沒有參與過這件所謂的訂婚事情,就算真的有,現在也是不敢承認了。
這眼前的正事不是已經很明白了嗎?!關於這件事情,他們一旦承認了,恐怕死的就是他們。
這位秦家嫡女怎麼都沒有想到,在場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瞧瞧,嘖嘖嘖,你所謂的訂婚都沒什麼證人,再者說了,就算是有那又怎樣?那些人能跟我邊上這位脾氣不太好的先生相提並論?他隻要一個小指頭就能夠把你所謂的那些媒人全部都挨個給戳死。”
這可不是什麼開玩笑的事兒,焱槿當真會讓月冥焰去這麼做的。
“你簡直是卑鄙無恥,這件事情不管這些人承不承認,府衙那邊也過了明路文書在那裏,我表妹就是文強的嫡妻,這件事情是你們誰也無法改變的!”
“我說這位姑娘,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是不是傻呀?我已經非常明白的告訴你,不管你今天請了誰過來,都沒有辦法動搖我家四弟妹的位置,別說你請了府衙什麼人,就算你把這個世界的主宰給我請過來,我們照樣把他揍趴下,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