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聽到這人說的話也滿是驚惶。

深山在他們的記憶裏就像一個禁地,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他們打從心底深處害怕那個大山林。

白夏沒有空理會那些聲音,有些費力的拖著野豬,剛剛和野豬大戰了三百場,現在有些脫力。

“小夏,你沒事吧,有沒有傷著?”是白錦齊的聲音。

“錦齊哥。我沒有事,就是有些沒力氣了。”這裏離家裏不遠,白夏幹脆鬆了藤蔓,歇口氣。

白夏幹脆坐在野豬身上,白錦齊把他的鬥笠拿下來,幫白夏扇風。

白夏緩了緩,“謝謝你了錦齊哥。”

“沒事,你這是進山了?身上可受了傷?”白錦齊有些擔憂的問道。

白夏搖頭道:“我沒有進山,就在這外圍,沒想到突然衝出來一隻野雞,還沒等我高興一下呢,又衝出來一頭野豬。”

白夏無力吐槽,好不容易撿了一隻野雞,還以為很幸運呢。結果又來一頭大野豬,如果沒有這身力氣,今天怕不是要交代在那裏。

白夏有些後怕,想到一會兒回家後要麵對的情形,頭痛不已。

白錦齊看白夏皺眉,嚇了一跳,“小夏妹妹,受傷了千萬別瞞著,你跟我說傷到哪裏了,我去給你請大夫來。”

白錦齊說著就要跑,白夏連忙把他扯回來,“我真的沒有受傷,這身上的血都是野豬的。”

白夏又問他:“你怎麼在這呢,你家稻子收完了?”

“還沒呢,這不是聽見他們說你打了一頭大野豬,怕你受傷,趕緊來看看你嘛。”

白夏有點小感動,“我真的沒事,你去忙吧,等我家的豬殺好了,請你吃肉哈。”

“那我可等著了。”白錦齊撓了撓頭,“不如我幫你去家裏叫人來,把這頭野豬抬走吧。”

白夏想了想點點頭,她剛剛用力太多,現在手酸軟的不行。

白勇三兄弟很快就來了,還有白錦澤和白錦誠幾個,秋收學堂放了假,不過因白家今年比往年收的早,所以他們就在家裏溫書,錦誠幾個小的就在家裏瘋玩。

白勇跑的最快,看到閨女坐在那頭野豬上,心髒嚇得砰砰響。

“小夏!你有沒有事。”白勇拉起女兒左右看了看。

“爹,我沒有事,身上的血是野豬的,我也沒有受傷。”

白勇看著白夏不似在說假話,鬆了一口氣,“你這丫頭也太大膽了,怎麼敢跑到山上去。”

白夏趕緊說了一遍她遇到野豬的經過,深怕她爹站在路上念叨沒完。

“趕緊把野豬抬回去殺了吧,一會兒天都黑完了。”白老二接收到侄女求救的眼神開口道。

白勇這才記起一旁的野豬,兄弟三個重新給豬綁了綁,抬回家裏去。

白夏向白老二投去感激的眼神。

且不說白夏回家後被如何責怪了一通,她進屋洗完澡出來家裏已經殺起了豬。

白家人不會殺豬,白老頭去找了村裏唯一會殺豬的人白天泉。

白家族是聚族而居,整個村子裏除了少量的外來戶都是親戚,而白天泉家裏是白老頭出了五服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