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胡亂點點頭,“娘你先忙吧,我先洗個澡一會兒再說。”

白夏雖沒被大漢打到,但在閃躲的時候避免不了磕磕碰碰,總之身上是哪哪都痛。

白夏摸著心髒的位置,隻覺得這顆心髒不能要了,對著心髒的位置嘭嘭一頓錘,“你不帶著我去挖寶就算了,怎麼還老是給我找事,今天差點被打死你知道不,我死了你就蹦躂不了了!!!”

等店裏忙完了,白勇幾個擺攤的也回來了,白夏這才把今天早上的經曆說了一遍。

夏氏對著白夏一頓數落,“你說你怎麼那麼大的膽子啊,那可是人販子啊,你要是被人綁了我看你上哪哭去。”

夏氏又氣又怕,白夏低著頭一個勁兒的道歉。

她也沒有辦法呀,除非換一顆心。

白勇這次終於沒再護著閨女了,也加入了討伐白夏的行列,白夏無法,隻得裝作身體難受。

白勇趕忙去把劉大夫請過來,劉大夫把過脈後,又問了問情況,“沒有內傷,用藥酒把身上的淤青推開就行。”

夏氏倒了藥酒,狠狠地幫白夏推開,一邊不住地教訓她。

“哎喲,痛死我了,我的親娘誒,你輕一點啊。”真的要痛死了,白夏眼淚汪汪。

“痛死你活該。”嘴上說著狠話,手下動作卻輕柔了不少。

白夏在縣城養了三天就回行山村了。

白家老宅眾人已經從白老三嘴裏知道了這件事,回到家以後又被白老頭方婆子抓住教育一頓,就連一貫支持妹妹的白錦澤,這次都狠狠地訓了白夏。

白錦誠白錦平並邵傑兄弟,看著白錦澤一臉嚴肅的訓斥白夏。

白夏站在牆邊,白錦澤說一句白夏的腦袋就低一寸,恨不得挖個洞就地把自己埋了。

抖了一抖,大(堂/表)哥怎麼那麼像先生,就差拿戒尺打手心了。

邵傑兄弟也被李秋山收了做學生,每個學期學費二兩五錢銀子,行山村的學生隻收二兩銀子,算是回報行山村的村民。

因著上個學期學堂剛開,給了‘開業’價,這個學期學費就和鎮上的差不多了。

邵傑兄弟被送過來當天,除了給先生的束脩和禮,另外給白家送了兩袋米,幾條肉,還有兩隻雞。

夏家兩個兄弟住在妹妹婆家,雖說婆家人都答應了,但是夏家人還是不想妹妹難做,所以又是送了這麼多東西來。

方婆子直呼親家太客氣了。

白夏接連被訓,心情一度抑鬱。

她也不想以身犯險啊,奈何這顆心髒有毒啊,不受控製啊!

但是這話她不能說,說了萬一家裏人會以為她中邪了怎麼辦。

白夏回到村裏的第二天,潘若就帶著她爹娘上門了,陪同他們一起上門的還有錢掌櫃。

白夏一臉詫異,錢掌櫃樂嗬嗬介紹道:“這是我們府城的大管事潘掌櫃,這位是潘夫人,潘若丫頭你應該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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