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裏躺了幾天,整個人氣色大好,每日裏坐在門口,“唉,你們知道嗎?我家石井參軍了,去為我大慶效力了。”
秀娥看她的樣子不對,當即找了大夫給她看。
“唉,許是受到什麼刺激,隻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白夏覺得,尋花奶奶應該是對自己一手養大的兒子太失望,心裏肯定是怨自己沒有教好兒子。
又接受不了他的死亡事實,種種情緒交織,尋花奶奶選擇性失憶了。
秀娥得知這個結果,抱著尋花奶奶大哭一場,而後也配合著她一起編造這個夢境。
方婆子無比唏噓,“這世道太磨人啦,磨著磨著就把人磨得變了性,變得完全不認識了。”
白夏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隻開口道:“尋花奶奶這樣,也算是個好事吧。”
有個念想,總比鬱鬱而終好。
一時安靜,白夏不喜這樣的氣氛,打算出門走走。
作坊門口人來人往,熱鬧聲不斷,都是來賣筍的。
每個人都整整齊齊排著隊,等著自己的貨物被檢查接收。
那些貨物被接收的人領了錢高興地挑著籮筐走了,步履輕快,能看出來很高興。
臉上的溝壑都平展許多。
白夏駐足看著,原本沉悶的心情都變得鬆快起來。
在行山村待了七天,白夏和司馬宸返程回府城。
府試已經開始,白錦澤和王如嶽兩人被關在貢院奮筆疾書。
白夏第一時間找來了周生,“如意樓已經步入正軌,你將手頭上的事情放下去,我打算在府城開一家白家吃食鋪子。”
周生遲疑片刻才開口道:“吃食鋪子做的是普通百姓的生意,若要開鋪子,不如在城南或者城西找。”
白夏很是滿意地點頭,“不錯,這件事交給你去辦。”
周生接了任務離去,腦海裏想了好多。
姑娘之前從未說過要在府城開吃食鋪子分店,隻這次回了一趟村裏後才做的決定。
回想到那日姑娘就是遇見了馮同後情緒大變,急匆匆趕回村裏,指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周生悄悄找到了自家妹妹,詢問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石井事件眾所周知,姑娘也沒有說要瞞著,因此周環將這件事告訴了自家大哥。
多的卻沒說。
他們雖是兄妹,但是她是姑娘的丫鬟,還是要以姑娘為首的。
周生恍然大悟,“石井這件事肯定和綠源酒樓有關聯。”
姑娘這是準備動手,讓綠源酒樓連湯都喝不著!
周生忙著找鋪子,白夏輕鬆下來,每日在家裏期盼著自家哥哥考完試回來。
府試連考三場,許多學子出來後麵無人色。
個別學子顫顫巍巍的走出來,身上那‘香味’飄得老遠。
雲陽皺著鼻子,“這個人肯定特別特別倒黴坐在茅廁邊上。”
白夏覺得雲陽說的沒錯,那味道把周圍的人都熏得離他遠了些。
那人仿佛也察覺到了,突然放聲痛哭,“啊——老天爺不公啊,為何偏偏是我抽到了在茅廁邊的考棚。”
“啊啊啊——我科考無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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