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我跟大姐在那天南海北的閑聊著,張曉楠跟如煙也是莞爾一笑。
“這兩位姑娘,你們笑什麼?”大姐被笑的有些莫名其妙,於是就開口問著。
“大姐,楠兩銀也是東山省的;我是RZ莒縣的。”張曉楠也是操著一口正宗的東山口音回答道。
“哈哈……那真是杆子好;小王,你去跟老板說這桌子多給烤一點,我請客了。”大姐叫過來服務員吩咐道,這就是東山人的性格;遇見老鄉就跟遇到家裏人一樣,總是拿出最好的招待你。
“大姐,這樣好嘛?頭一回見麵就叫你請客?"雖然我的臉皮夠厚,但是也架不住大姐的熱情招待。
“大兄弟,這些你就別管了;反正都是自己家的,你就敞開吃就行了。”大姐豪爽的說道。
“大姐這麼跑京城做生意了?是家了那邊的政策有什麼問題嗎?”我不禁好奇的問道。
“不是因為捏個,這不是閨女考上人民大學了嗎,來這邊做點生意照顧閨女也方便啊!”說到自己的閨女,大姐臉上滿是自豪的神色。
“考上了人民大學那可是厲害了,以後你跟大哥兩口子不用愁了。”我實話時說道,畢竟能考上人民大學的人自然不會差的。
“我跟你大哥也沒指望跟她享福,隻要她自己好就行了。”大姐還是滿臉驕傲的說著,是啊;哪個家長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過得比自己好的。
“聽小王說你碰著幾個老鄉,我覺得也得過來跟老鄉哈點。你說是吧,大兄弟。"端著燒烤的大哥,聽話應該是大姐的老公。
“大叔,你也坐下吧。你跟嬸子也別叫我大兄弟了,我可能比你家閨女還小的。"我實在是不好意思跟兩個跟我爸差不多大的人稱哥叫姐的了。
"你看看我這腦子,聊了這麼半天還不知道你叫啥來。"大姐這時候也覺得有些不合適。
“大叔、大姨;我姓殷,你們叫我寶寶就行了。"我自我介紹道。
"寶寶是哪個寶?是寶貝那個寶吧!"大叔不太確定的問道。
“對,就是寶貝的那個寶。”我回答道。
“那可是個好名字啊,你在家肯定是個寶貝疙瘩吧。”老板娘大姨接話道。
“嘿嘿…還可以吧。”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
“寶寶,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啊!"喝了一口酒,大叔的話匣子也打開了。
“大叔,我是當兵的。”我開口答道。
“是不是上學的時候不好好學習,早早的當了兵?”大叔不見外的說道。
“就你話多,哈上點酒說話也沒個數。"老板娘大姨狠狠的扭了一把大叔的大腿,疼的大叔齜牙咧嘴的。
“寶寶,你別介意;你大叔哈酒說話就這個樣。”老板娘大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大姨,沒事的;大叔這麼說是沒把我當外人的。"我示意大姨不必在乎的說道。
“那大姨問一下你上到幾年級,後來為什麼不上了?”大姨這時候也打開了話匣子。
“大姨,我上到高三;響應國家的號召就棄筆從戎的去保家衛國了。”我豪言壯誌的答道,聽了我說的話張曉楠很不屑的撇了撇嘴。
“這個曼兒怎麼了?是不是燒烤不合胃口?"大姨看到張曉楠撇嘴的樣子趕緊問道。
"大姨,不是因為燒烤的事;隻是聽了他的話表示讚同而已,你別想多了。"張曉楠解釋道。
“那是因為什麼,你跟大姨說說看。”大姨也被張曉楠勾起了好奇心。
“他沒考上大學不隻是因為他去當兵的事情,還有一個是因為他跟老師為了一個問題吵了一架。不知道你們聽沒聽說過泉城高級中學的一位學生把曆史老師給說的啞口無言的事情?”張曉楠又準備把我當年的事情給翻出來了。
“我聽說過這件事情,當時我閨女也在泉城高級中學讀書的;怎麼了?這件事情跟寶寶有什麼關係嗎?”大姨不解的問道。
“喏,就是這位的傑作;他當年的高考試卷可是被作為高考評分標準的。”張曉楠一股腦的給全部說出來了。
“不可能吧?這個家夥怎麼看都不像是博學多才能言善辯的樣子啊?"大叔跟大姨同時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爸媽,我回來了;我餓了,有什麼吃的沒有?"這時候大叔的閨女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