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啞穀,
王夫人雙眼紅腫的從石屋中走出,心中說不出該是怎樣的滋味。蘇星河急上前問道:“小師妹,師傅怎麼樣呢?”
“父親?父親……”
王夫人麵色複雜,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蘇星河無意間看見王夫人大拇指上的寶石指環,又見王夫人難言,隻以為無涯子已給王夫人傳功身逝。
蘇星河悲痛喊了一聲“師傅”,整個人朝著石屋跪下,神傷不已。
王夫人愕然,她不過對突然冒出個親生父親感到心情複雜,極其不適應,眼前這位師兄這麼傷心是為哪般?
王夫人不解道:“蘇師兄,你這是做什麼?父親又沒死?”
蘇星河老臉一紅,尷尬不知所措道:“師傅沒事呀?”
王夫人道:“是啊!父親不過是傳我大半功力後太過勞累,現在正在休息。”
“哦。”
蘇星河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今天這老臉是丟盡了。
為了避免繼續尷尬,蘇星河拋出自己的疑惑,問道:“師妹,你手上的寶石指環,可是師傅已把掌門之位傳給你了?”
王夫人麵色一正,收起複雜的心思,道:“不錯……”
王夫人話還位開始說,蘇星河得到答案,立時鄧重跪下磕頭,道:“逍遙派不肖弟子蘇星河,拜見本派新任掌門。”
王夫人顯然在石屋中得了授意,人雖略有些不自然,但還是生受了蘇星河這一禮。
待蘇星河跪拜完畢,王夫人將蘇星河扶起,鄧重謝道:“蘇師兄,多謝你多年來對父親的照顧,若不是你大仁大義,我和父親或許連麵都未必能見得上。蘇師兄,請受我一拜。”
說著,王夫人後退一步,向恭身一禮,蘇星河忙道:“掌門,師傅待我如子,教我武功,撫育我成才,這都是星河應該做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禮後,也算是消除了彼此陌生與尷尬。
漸進熟絡後,王夫人正式向蘇星河道:“蘇師兄,那丁春秋惡賊害得父親落得如此下場,讓我們父女二骨肉分離這麼多年,每每想到父親隻能在暗無天日的石屋中殘喘度日,我卻不能在其跟前盡孝,青蘿就心如刀割,恨海難平。
身為子女,此仇青蘿不得不報仇。”
蘇星河一聽丁春秋的名字亦是恨意綿綿,
但想到丁春秋的武功,蘇星河又有些遲疑地勸道:“掌門,師傅之仇不得不報,隻是丁春秋那惡賊結合北冥神功殘篇練就了一身高明的化勁毒功,歹毒無比。若無應對之法,江湖上最頂級的高手都未必是能拿得下他。掌門你剛得師傅傳功,報仇之事不易操之過急,得從長計議。”
“蘇師兄放心,青蘿絕不是意氣用事,也不是妄自尊大,青蘿既然做出這樣的決定,自然有自己的把握,師兄請看。”
話罷,王夫人右手一揮,在無涯子傳授內力的加持下,數道銀光一閃,就算蘇星河全力觀看也沒瞧出什麼東西。
蘇星河疑惑,王夫人並不急著解釋,隻是帶著蘇星河來到十丈開外的一顆碗口大的鬆旁。
王夫人指著鬆樹中央一處,蘇星河跟著看去,隻見在鬆樹中央有三個品字形的小孔貫穿鬆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