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鳴已過三遍,夜岸從床上坐了起來,隻覺得頭疼愈裂,渾身發軟,使不上勁。
“不該喝這麼多酒的。”夜岸自言自語。
“大人。”高怨走進來,“將軍召集各將議事。”
“好,我馬上來。”夜岸應到,搖了搖要炸開的腦袋。
“您沒事吧?”高怨關切問到。
“沒事。”
“好,那我去給大人端一碗醒酒湯過來,您先洗漱。”
“嗯,去吧。”夜岸站了起來,終於清醒了一點。
“哦,你等一下,”夜岸叫住高怨,“你以後直接稱呼我為夜岸吧!大人、大人的,叫得我不自在。怪別扭的。”
“是,大人。”
高怨剛說完又連忙擺手,“是,夜岸。”
接著嘿嘿一笑,說到:“夜岸,我們當兵都是粗人,之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切磋武功而已,也叫得罪?”夜岸反問,笑得釋然。
“不叫不叫。那夜岸你洗漱吧!我去拿醒酒湯。”高怨笑著回答,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說著趕緊小跑出去了。
夜岸活動了一下筋骨,伸了伸懶腰,感覺好多了。
總感覺前胸有什麼東西硌得慌,夜岸伸手摸了摸,拿出一塊玉佩來。
“我怎麼會多了一塊玉佩呢!”夜岸疑惑,“不過長得還挺好看的,通透圓潤,內藏祥雲。”
“夜岸,醒酒湯來了。”高怨一路小跑進來。
夜岸一飲而盡,的確清醒了許多,整理一下衣襟出得帳中,朝著斬苦的軍帳走去。
帳中已有兩人在座,夜岸找到位置坐下來,又來了兩人後,斬苦才開始議事。
神情嚴肅又穩重。
“今天召集大家來,是為了商議剿滅倭寇的事,鬆門倭寇橫行,民不聊生,百姓流離失所。
我們在這邊一天就要保護他們一天。倭寇狡猾,經常來去無蹤,搶掠百姓,我們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而是要主動出擊。”
斬苦說完,探尋的看向大家,大家也看著他,等著他的部署。
“我是這樣想的,”斬苦繼續說到,“之前在山上的時候,我遇見過夜岸,他的一身綠色偽裝十分適合作戰隱蔽,所以,夜岸。”斬苦叫到。
夜岸看著他,斬苦道:“我本想自己製作一身作戰服在軍營裏推廣,但現在你來了,這事就由你負責,你給你帶的隊伍偽裝起來,以後你就負責山地作戰,打倭寇一個措手不及。”
“是。夜岸應到。
“正彪,你的隊伍最擅水性,沿海作戰就交由你負責。”斬苦又看向左邊一個看起來威武霸氣的將領。
“是。”正彪回到。
“夜岸和正彪你們兩個負責山地和沿海的突擊作戰和進攻,出其不意阻止他們對百姓的騷擾,將倭寇也搞得雞犬不寧,讓他們摸不著你們的蹤影。”
“是,將軍。”夜岸和正彪拱手應到。
斬苦接著道:“其他人員就配合我一起進行主力進攻,正麵迎敵。”
“是。”
“好,那大家散去,各自去準備。”斬苦一聲令下,麵不改色,目含威嚴。
各將領命,紛紛而出。
“夜岸,你等一會兒。”斬苦叫得,沒有了剛剛議事時的威嚴。
夜岸領命:“是。”靜坐不動。
待人都離去,斬苦關切問道:“酒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