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
在法國巴黎的城堡裏的網球場裏,一個女孩秀發如尼羅河落日般的火紅,簡單紮成馬尾,棒球帽低低蓋在頭上遮住大半的麵龐。黑白色的休閑裝精致剪裁,圓領露出清晰漂亮的鎖骨。灰色超短裙搭上打**,恰到好處襯出修長雙腿,白色毛絨靴簡單大方。身段起伏有致,玲瓏嬌小,當是個美人胚子無疑。雪白皓腕上斜斜扣了對月牙鏈。“淺兒,Evan就要回國了,你不跟他一起回去?”一位身著白色衣裳的老者說道,隻見他大約六七十歲,滿是皺紋的手裏拿著一個咖啡色的煙鬥,正在徐徐的冒著煙。
“我自己的事自己知道,爺爺放心吧,淺兒做事有分寸。”少女手拿著一個網球拍,正在對著牆壁玩著。忽然她抬起頭來“爺爺,Evan是不是今天下午的班機?”“是啊,你再不去,他就要走嘍,年輕人就是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哦。”沐康威慢悠悠的說道。沐淺夏忽然想到什麼,她趕緊回到房間收拾好行禮,換了裝扮,訂好飛機票。她走進車庫,把行禮放到後備箱,瀟灑的開往機場。
在法國奧地利機場裏,沐淺夏酒紅色長發微卷著披瀉下來,顯得有些慵倦和叛逆。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細長的柳眉被她畫上了深紫色,暗色的眼影下,被長睫毛蓋著的褐色雙眼爍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光,卻深藏著不易察覺的憂傷,用冷酷深深掩著。那高窄的鼻梁,秀氣中帶著冷漠。咬著幾乎無一絲血色的唇,似雪的臉上顯出幾分蒼白。一條閃著細小水鑽的黑色吊帶短裙搭著一件小巧的牛仔披肩,配著一雙黑色的抽折高筒靴。
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想必他已經上了飛機了,一個溫馨的女聲傳來“飛往上海的旅客,您乘坐的AF116航班即將起飛,請還沒有登機的旅客盡快登機,謝謝。”她走向登機處,上了飛機,大概過了11個小時之後,終於到達了上海,沐淺夏托著行李箱走在機場上,暗想道Evan我來了!剛下飛機的白澤一臉的疲憊,他早些回國的時候就買下了這所學校,他抬頭一看複旦大學的名字在陽光下格外醒目。
後天就是開學典禮了,他急著剛回來就是為了開學的事,作為校長總是特別忙。白澤托著行李箱走了進去,門衛處的衛大叔看到了白澤,滿臉堆笑的說道“白校長,您來啦,怎麼這麼早就回國了?”白澤薄唇輕啟“後天就是開學典禮了,今天回來還怕來不及呢。你先忙著,我有事先進去了。”轉身提著托著行李箱往校長室去。“嗯,好嘞。”衛大叔樂嗬嗬的說道。
而此時,正坐校長辦公室的嚴立和蕭亦何,他們正悠閑的坐在沙發上,嚴立翹著個二郎腿,左手拿著一隻香煙,右手拿著一張報紙。蕭亦何則帶著個耳機,哼著不知名的歌兒。“唉,我說,亦何啊,你說白澤那家夥到底是不是今天回來啊,我們都等到很久了唉,他是不是存心要放我們鴿子?”嚴立放下報紙,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我哪兒知道啊,不過他那家夥倒是蠻守時的,說不定啊,等一下他就到了都有可能。”話音剛落,白澤開門走了進來,“你們兩個家夥,趁我不在說我壞話?”
白澤把行李箱放到一側,坐在了靠窗的沙發上“後天就是開學典禮了,你們把事情都辦妥了吧?”“放心,我們倆辦事你放心。”蕭亦何拍了拍胸脯,自信滿滿的說道。“那就好,你們辦事,我最放心。”起身從櫃子裏拿出一隻紅酒,擰開蓋子,倒在一個漂亮的紅酒杯裏,白澤端起酒杯,輕抿了抿。“我說白澤啊,你肯定有件事不知道,這次你回來有人跟著一起回來嘍。”蕭亦何取下耳機,一臉的幸災樂禍。白澤白了他兩眼“不用你說我都知道是誰了,她真的是不死心又跟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