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朝命人給淩曼舞鬆了綁,姑且提醒了一句:“你現在好歹是個將軍了,把翻牆的習慣改改。”
“知道知道,”淩曼舞活動了一下筋骨,隨意附和著:“鎮王爺戒備森嚴,下次不翻了。”
“合著其他地方你還翻?”顧月朝無語。
“合著其他地方你們管得著?”淩曼舞無所畏懼。
墨一辰抿了一口茶,護妻道:“淩曼舞,從現在開始,本王會派兩名暗衛全權跟著你,若你敢翻牆一次,就罰軍棍二十。這算不算管得著?”
淩曼舞的嘴角一抽,就差豎起了大拇指:算你狠!
淩曼舞屈服於墨一辰的威嚴之下,慫了:“錯了。不翻了。”
噗呲。
顧月朝笑出聲來,進入正題:“你來找我什麼事兒呀?”
“那個……”淩曼舞的視線悠悠看向了墨一辰,似有讓他回避之意。
墨一辰倒也尊重女子之間的秘密話題,轉身離去。
淩曼舞移了移凳子,非要坐到顧月朝的對麵。她的語氣中透著一股興奮,卻又無端摻雜著一絲不解,道:“二殿下給我寫信了!”
果不其然,話題是墨信安的!
顧月朝淡道:“寫了什麼?”
“內容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淩曼舞撓了撓後腦勺,耳根泛起了一絲微紅,道:“無非就是恭喜我成為天鳳國第一位女將軍,然後邀請我一起賽馬。”
“那不是好事兒嘛。”顧月朝捧起了一杯茶,悠悠問:“你回信了嗎?”
“今天回了。”
今天?顧月朝總感覺這個回答有些蹊蹺,問了一句:“信安的信是什麼時候的?”
“五天前。”
“噗!”顧月朝沒忍住,把茶水噴了出來:“五天前,你今天才回!?”
“哎呀,你髒死了!差點噴我一臉,早知道就不坐你對麵了!”淩曼舞拿起手帕擦了擦,道:“沒辦法啊!我剛接手舞安軍,有很多事兒要處理,也有很多地方不懂!不過幸好路哥哥一直在教我,幫我!
這段時間,我一直與路哥哥一起住在軍營!這不,今日我難得回府,看到了信,寫完回信,就來找你了!”
舞安軍?
嗯?是顧月朝的記憶出現混亂了嗎?她怎麼記得淩曼舞所帶領的軍隊叫做安舞軍?
還有,路哥哥?
顧月朝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你回信寫了什麼?”
“我寫了厚厚厚,超級厚的一大疊!”淩曼舞莫名有些興奮:“將我這段時間所經曆的一切都告訴了他,包括我與路哥哥一起平複暴亂,包括路哥哥如何教我管理軍隊等等。”
又是路哥哥。
顧月朝不祥的預感更重了,問道:“回信你也寫了,你來找我幹嘛?”